贾琏道,“若是这样,破天百把两银子?”
贾瓒知道,贾琏还是虚报了,不过,与他不相干就懒得管了。
贾政听说只有百把两银子,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却嘀咕道,“此事乱了纲常,天底下竟有此等事,简直是岂有此理!”
看来,贾政的反射弧有点长啊!
贾琏却是晒然一笑,“老爷才知道!要说,也是这一任知府,听说谋求京官,走了太监们的路子,自是听太监们的话,不肯为底下的人说话了。”
所以,前两任县官才会贬的被贬,丢官的丢官。
贾政听不得这些黑暗的事,义愤填膺,贾琏也就不说了,先告辞,贾瓒也跟着离开。
回到了瞻和院中,贾武说今日三位掌柜来了,在老宅子那边等了半日,后来还是安伯让他们将企划书留下,贾瓒先过目,改日再约他们谈。
安伯将企划书送过来了,放在贾瓒的书桌上。
贾瓒站着翻看企划书的时候,贾武道,“爷,今日府里都在传,说是那些丫鬟婆子们都怕被琏二奶奶挑了送到爷的屋里来呢。”
贾瓒看这企划书做得都不咋样,离自己前世看的,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不过,他要的就是为三头老马的脖子上架一个辔头,在意的是最后的收益,形式也就无所谓了。
将就着看完后,贾瓒将企划书收起来,对贾武道,“传就传,若人差了,爷还不要呢。她们挑爷,难道爷就不挑她们?知道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双向奔赴!”贾瓒笑道,说起了正事来,“你给安伯带个话,约个时间,我要见一下三个掌柜,这章程上的内容要当面讨论!”
“是!”
贾琏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王熙凤已经从荣庆堂回来了,正等着贾琏吃饭呢,一面吩咐摆饭,一面问道,“这么晚了,老爷喊你过去又有什么事?”
“贾瓒拜了沈春堂为师,沈春堂这个县令当得也是窝囊,皇上的那一亩三分地要缴秋粮,又不敢去要,这不正为难吗?让我帮忙往内务府牵线搭桥,不管缴不缴,两厢里只要都没意见这一关就算过了。”
王熙凤嗤笑一声,“一亩三分地能缴多少秋粮?这也值得你在中间掺和?”
“说你不懂!”贾琏往炕上一盘,旁边的丫鬟给斟满了酒,他啜了一口,夹菜吃。
王熙凤不服气地道,“这官场上的事,我要懂来做什么?我就只说,他贾瓒是哪路的神仙,今日老爷为他跑了一整天,你又要为他跑腿,真是的,赶明儿宝玉都要靠边了。”
“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学生!”贾琏白了王熙凤一眼。
“不就是个破县令吗?六品官,哎呦,多大啊,我还从来没见过比这更大的官呢!也只有你们贾家,才把一个六品县令当上峰一样敬着。”王熙凤奚落道。
贾琏没有搭理,家族的事,王熙凤不懂,贾琏心里明镜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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