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邻惊恐的擦着额头的冷汗,不敢看靳公子一眼。
这靳公子都办不了的事儿,他一介户部左侍郎能做成什么,这不是要让自己去送死吗?不管是何事,此事都绝对不能答应。
挑眉冷冷望着推脱的江邻,唇畔上挑的弧度微微收敛,温润眸光也倏然变得有些锐利。
“江大人,此事还非您不可,在下这是寻不到人了,才来拜托江大人的。”
桌面敲击的手指蓦然停了下来,一室寂静倏然让人喘不过气来。
江邻的一颗心不由跳动了一下,怔楞的看着停止敲击的手指,喉头上下蠕动。
“江大人,您是要拒绝在下的拜托吗?”
锐利眸光望向对面的江邻,脸上虽挂着淡雅的笑容,可却潜藏着冰冷之色,让对面江邻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感受到迫人的气场,江邻苦笑一声,“靳公子您请说,若是小人能帮忙的,小人定然出手相帮。”
江邻心底不由有些后悔,为何偏偏今晚来了这莺语阁,否则怎能碰上靳公子这个大麻烦。
听着江邻的这番话,冰冷脸色稍有缓和,温雅面容扬起和善的笑容,径自坐在那里摇着折扇。
“在下的这件事也只有江大人您能办成了。”
抬头望向内室的几位花娘,眉头稍稍挑动,“江大人,此事只能你我知晓,至于其他人……”
自是懂得靳公子的意思,江邻抬头倏然望向内室的几位花娘,脸色大变。
“你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没看到本官与朋友在这里说话吗?还不快滚!”
几位花娘神色不悦的从床榻上起身,撩起珠帘要走出去。
临朐之前还不忘多看两眼靳宿,这样温文尔雅面向极好的男子可是不多见的,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待人走后将房门关上,江邻回头又是谄媚的看向靳公子。
“没人了,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说这话的时候,江邻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大自然,连连擦拭着冷汗。
见江邻如此模样,果然就跟青烟说的一样,是个胆小怕事的。
不过,就是这样的人才好控制,能为你所用。
“江大人是个爽快的人。”说话之间,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江邻,“这里有封信,大人不妨看看。”
“这是?”
江邻疑惑的接过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来,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不由得睁大双眸,急切的看向下一张,脸色有些难看。
全部看完之后,江邻抬头错愕的望着悠然喝茶的靳公子。
“这,靳公子,这些东西你是从何而来,您交给小人做什么?”
这里面竟是三皇子李将还的罪证,虽然都是一些小事,可却足以令他在朝中地位不稳。
而且最为震惊的是,三皇子做事素来滴水不漏,怎么就被靳公子给查到了?而且其中收起贿赂的时间、地点、银钱数额都记在的一清二楚。
靳公子的人究竟都埋在哪里?太子查不到的事情他竟能信手拈来。
当下,望向靳宿的眸光变得尤为惊恐,江邻握着信纸的手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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