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公子连三皇子的罪证都能轻易取得,还有何是他寻不到的?
江邻心底渐渐泛起冰冷,脸色渐渐发白。
突然发现,眼前的靳公子尤为恐怖,日后是万万不能招惹他的。
“我交给你,自然是希望你能交给你的主子,有了这个东西,我想,太子在庙堂上才不会太过被动。”
江邻脸色微微一僵,握着信纸的手越发颤抖,“靳公子您在什么,什么主子?小人怎么有些听不太懂。”
靳宿眸光倏然变得锐利,将手中缓缓收起来,慑人的气场顿时席卷全场。
“这世上还会有江大人听不懂的?”
“小人……”江邻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手里的信纸就是一个烫手山芋。
“江大人您是太子一党的人,这一点在下早已心知肚明,至于您用职务之便捞了多少的民脂民膏,还用在下给你一一报账吗?”
阴沉眸光锐利如刀,钟锦绣挑眉坐在那里,看似神情冷淡,可却有着让人不敢忽视的霸气。
“怎么样江大人?此事你办是不办?”
江邻的脸色早已面如死灰,惊恐的瞪着靳公子,心底浮现的怒火随后便被恐惧所替代。
看到江邻脸色大变,钟锦绣唇畔扬起一道嘲讽的弧度,握起的折扇敲打着掌心。
“江大人,在下可没那么多的耐心让你思考。”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若是在下不小心将江大人暗中做的那些事情递交给了京兆府尹,江大人,这可是要抄家灭族的,您可想好了?是死是活,只在您的一念之间。”
淡然的嗓音让江邻如临大敌,一头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浑身肥肉都跟着颤抖。
“小人知错!靳公子您让小人做什么,小人绝无二话!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人,小人以后一定对您马首是瞻!”
将江邻惊恐的神色尽收眼底,此事已经办妥了。
在他求饶的那一刻,事情就妥当了。
佯装叹息一声,起身将人从地上搀扶起来,靳宿笑着给江邻倒了一杯酒。
“哎江大人,此话差异,这次是您帮了在下一把,日后江大人有何难处在下也必定会相帮,这就是一笔生意,互惠互利,您说呢?”
望着靳公子脸上淡雅的笑容,江邻只觉得浑身冰冷,连连点头称是。
“靳公子您说的是,这就是一笔生意,生意。”
得到江邻的首肯,靳宿的笑容越发灿烂,亲自将人给扶到软榻上,又端来方才倒得两杯酒水。
望着眼前这杯酒水,江邻心底越逐渐惊恐,连连苦笑望着靳公子。
“靳公子,您想让小人做什么直说就好了。”
靳宿笑着摇动折扇,“在下拜托江大人也是小事,就如同方才说的,将这封信呈交给太子殿下即可。”
江邻惊讶的望着悠然自得的靳公子,心底着实有些疑惑。
“只要小人将信交给太子就可以了?就这么简单?”
太子恨不得将三皇子踩在脚底,这封信交给太子殿下必定会掀起异常波动,这靳公子是要帮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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