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心情似乎不是那么坏,凌风呐呐的撒手,道:“呐,你快点儿,我在这边等你,待会儿一块儿回去,这里离市区那么远,你应该不会想在这边过夜的哦?”
“神经病!”方可言嗤鼻,此人真是无可救药的神经病,谁要在这儿过夜,巴不得早点儿离开呢,话说这是白晓岚家的别墅吧,靠,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个厕所都修得那么隐蔽,方可言来来去去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厕所。
一路上人越来越少,这地方那么大,方可言转得头都晕了,也不知道自己转到什么地方去了。四周静悄悄的一片,完全没有刚才舞池边那番热闹场景,前方灯光越来越暗,似乎没有尽头一般,方可言再也忍不住的喊了一声:“有人吗?”
话刚落音,身后传来一股力道,眼前画面一转,方可言正欲大叫,一只宽厚的手掌却捂住了她的嘴巴,怎么回事?遇到劫匪了吗?有钱人家特别容易吸引劫匪吧,尤其是像白晓岚家这么有钱,自己如果是个小偷的话,绝对回来光顾她家的。可是……他劫持自己又有什么用?
第十一章 决定了放手
正在她胡乱思索的时候,那股力道却将她拉进一间房间,门嘭的被关上,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从后面揽着她的腰际,将她凌空抱起,这姿势就算想挣扎也是白搭,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大概是看她没有挣扎,抱着自己的那人也放松了一些,当嘴边的手松了松的时候,方可言立马大声叫喊,才刚一出声,却又被捂了回去,只能听见依依呀呀一些细小的声音,她方可言一下子就懵了
耳边传来呼吸声,他呼出来的热气打在颈侧,有些微痒,方可言无法动弹,只能由他那样抱着,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就这么过了一会儿,身后那人也一动也不动,什么意思?方可言更加弄不懂了,难道他再考虑怎么毁尸灭迹吗?
想到这儿,方可言再也按耐不住,胡乱动了起来,也许是自己动得太厉害,身后的人有些抓不住了,方可言心里一喜,更加剧烈的扭动了起来。
黑暗里传来一声像是呢喃般的叹息:“可言……”
方可言瞬间顿住了身体,心底逐渐泛起了疼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从捂着她的手指间滑过,渗进嘴角,苦涩从味蕾间蔓延开,直接穿过心地,她努力深呼吸,想要将泪水忍回去,一切却显得那么多余,泪水像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背后传来轻叹,眼前身影晃过,她反应过来时,已被他抱进怀里。
“你恨我吧,可言。”黑暗中他的叹息伴随着她无声的哭泣,就像一波波暗涌的海浪连绵不绝,打在身上却疼得发麻。
原来……他还记得,他还记得啊!
那三年的水□融他没有忘记,他没有忘记!!
方可言伏在他的怀里,这个令她想了三年的怀抱,还是那么宽厚,熟悉的气息仍旧令自己心碎,泪水依旧打湿了他的衣衫,就像那一晚,她的泪水染湿了他的衬衫。
“明轩……”她梗咽着喃出这个名字,这个令自己充满期待的名字,如今却令自己心若刀割。
明轩叹息着将她抱紧,轻抚着她颤抖的脊背,三年了,这个女人仍旧没有变,她还是当初那个可言,那个爱哭鬼。
“怎么每次见到我都哭,你哪儿来的那么多眼泪?”
责备的话语却带着温柔语气,方可言心里泛起了甜蜜,她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在他面前总是抑制不住的流眼泪,她吸了吸鼻子,顺了口气,淡淡道:“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待会儿被你新婚妻子见到不会吵架吧?”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眼前的白色礼服,即使在黑暗里也能看见那被泪水晕湿的点点痕迹,令她心里有些愧疚。虽说想他想得发疯,可也恨他恨的要死,方可言徘徊在爱与恨之间,衡量着到底哪一种感觉比较多。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也久久听不到他有任何回应,心下已经了然,逝去的终究是逝去的,自己怎能还燃有一丝希望?
她扯了扯嘴唇,挤出了一些微笑:“我,我要回去了,祝你――”新婚快乐,后面的话语却被堵在了嘴边,时间瞬间静隘……
明轩碾过她的双唇,将那串不怎么动听的话给堵了回去,她装了一整天的强颜欢笑,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际,明轩轻微皱起了眉头,她的嘴里还有眼泪苦涩的滋味,三年来她的吻技一点儿也没长进,还是那么笨笨的。明轩含笑撬开她的贝齿,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搜刮着,肆意掠夺着,舌尖滑过她的牙龈,翻动着她的丁香,勾引着她与自己纠缠,那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么甜美。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等方可言反应过来时,明轩已经勾动了她的舌尖肆意吮吸着,阵阵酥麻从舌尖传遍全身,她慢慢的攀上他的颈侧,那高垒的心墙瞬间垮塌,她迷失在他粗暴的温柔里,
“嗯……”
克制不住的低吟,更加刺激明轩掠夺的风暴,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的头,放肆的在她唇边流连,灼热的气息喷洒着,烧疼了彼此的皮肤,两个人忘情的纠缠,这一刻他们彼此慰藉着对方,忘记了种种不愉快,只沉溺于两人的气息里。
安静的空间里,被逐渐加深的喘息声掩盖,唇舌纠缠的声音,纠结着,濡湿的回响,令人燥热难当。
“可言,对不起。”他的声音从濡湿的吻里轻轻逸出。
正沉溺于他柔情里的方可言,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瓢冷水,思维瞬间清醒。激烈的心跳还没有平复,燥热的感觉仍旧令她浑身发颤。可是她在干什么?他已经不是那个明轩,他已经结婚了,还是自己亲手捧上的戒指呢,他怎么能这样?
方可言有些懊恼,也有些好笑,她轻轻推开他,将脸侧向一边,怎么还是逃不开他的温柔?不是说好要恨他一辈子的吗?
“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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