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祁月笙愣了愣,躲进洗手间掩盖自已的震惊。
等再出来,覃墨年也已经在隔壁洗过,浑身上下只一件黑色的浴袍,从头到脚都湿漉漉的。
祁月笙看他脚上没穿鞋,有一瞬间在替他冷。
可当他走过来,手掌握住她手腕的时候,祁月笙还是被烫得打了个哆嗦。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男人一脸正色,但晦暗的眼底却溢出旁的颜色。
祁月笙看不懂那里面是什么意思,好在覃墨年不像那晚做的那么过分。
只是第二天,覃墨年比她醒的还早,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就连上厕所也不例外。
祁月笙觉得他做的过分了,深吸一口气与他理论,“犯不着像看管犯人一样看着我。”
覃墨年情绪稳定,一边整理腕表,一边道:“我送你过去。”
于是今天又是专车接送。
祁月笙让他把车停远一点,不要过于张扬,一个普通朋友没必要整天车接车送吧?
任谁看关系都有些不干净。
但没想到,才到民宿楼下,就见孙喜佳穿着睡衣,慌慌张张跑出来,六神无主的模样,差点把祁月笙吓坏。
“怎么了?”她上前拦住孙喜佳。
后者这才看见她,抖着手握住祁月笙的手,说话磕磕绊绊,“昨晚半夜有人上门闹事,我给温总打电话救急,他被那些人砍伤了……”
祁月笙当场僵住。
“不说了,我得赶紧过去,现在温总还在昏迷。”孙喜佳没遇到过这种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祁月笙拉住她,“我跟你一起吧。”
覃墨年的车还没开走,只隔了几米,司机只看见一个女孩子哭得凄惨,不知说了什么,连太太眼眶也红了。
就多嘴提了一句,“先生,太太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祁月笙是张不开嘴找覃墨年帮忙的,尤其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但这里不繁华,早晨的车更是尤其难打,干等着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孙喜佳刚才就看见了昨晚见过的大G,捅了捅祁月笙的手臂,“笙笙姐,可以让你朋友帮忙吗?”
犹豫许久,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她终于抬起步子。
敲响了覃墨年的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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