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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韬光养晦保存实力的生存艺术2(第1页)

u0016u0019耐心等待时机的来临

没有耐心,有再好的枪法也成不了好猎人。

耐心是克敌制胜的有效武器。在政治斗争中,需要耐心地等待时机,在激烈的商战中,同样需要耐心地等待时机。而一旦时机成熟,就必须毫不迟疑地发展自己,把对手挤垮。

历代奸相中,大概没有谁比严嵩的影响更大了。在他当政20多年里,“无他才略,唯一意媚上窃权罔利”,“帝以刚,嵩以柔;帝以骄,嵩以谨;帝以英察,嵩以朴诚;帝以独断,嵩以孤立。”与昏庸的嘉靖帝“竟能鱼水”。

严嵩之所以当政长达20余年,与嘉靖帝的昏庸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世宗即位时年仅15岁,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加之不学无术,在位45年,竟有20多年住在西苑,从来不回宫处理朝政。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奸臣有机可乘。事实上,在任何一个国家的任何朝代,昏君之下必有奸臣,这已成了一条规律。

虽然严嵩入阁时已年过60,老朽糊涂。但其子严世蕃却奸猾机灵。他晓畅时务-,精通国典,颇能迎合皇帝。故当时有“大丞相、小丞相”之说。在严嵩当政的20多年里,朝中官员升迁贬谪,全凭贿赂多寡。所以很多忠臣都被严嵩父子加害致死。为了反对严嵩弊政,不少爱国志士为此进行了前仆后继、不屈不挠的斗争,也有不少志士因此献出了生命。在对严嵩的斗争中,徐阶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徐阶在起初始终深藏不露,处理朝政既光明正大又善施权术。应该说,在官场角逐中既能韬光养晦,又会出奇制胜,是一位弹性很强的有谋略的政治家。他的圆滑被刚直的海瑞批评为“甘草国老”。虽然他“调事随和”,但仍与严嵩积怨日深。在形势对徐阶尚不利时,徐阶一方面对皇帝更加恭谨,“以冀上怜而宽之”;另一方面,对严嵩“阳柔附之,而阴倾之”,虽内藏仇恨,表面上却做出与严嵩“同心”之姿态。为了打消严嵩的猜忌,徐阶甚至不惜以其长子之女婚许于严世蕃之子。

时机终于来了。嘉靖四十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夜,嘉靖皇帝居住近20年的西苑永寿宫付之一炬。大火过后,皇帝暂住潮湿的玉熙殿。工部尚书雷礼提出永寿宫“王气攸钟”,宜及时修复;而众公卿却主张迁回大内,这样既省钱又可恢复朝政。皇帝问严嵩的意见。严嵩提出皇帝应暂住南宫——这是明英宗被蒙古瓦敕部也先俘虏放回后景帝将其软禁的地方。嘉靖当然不愿意住在这样一个“不吉利”的地方。严嵩的这个建议铸成了导致他失宠于嘉靖皇帝并最终垮台的大错。

徐阶觅得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所以他表现出十分忠诚的样子,提出尽快修复永寿宫,并拿出了具体规划。次年3月,工程如期竣工,皇帝喜不自禁,从此将宠爱转移到徐阶身上。

为达到置严嵩于死地的目的,徐阶还利用皇帝信奉道教的特点,设法表明罢黜严嵩是神仙玉帝的旨意。他把来自山东的道干蓝道行推荐入西苑,为皇帝预告吉凶祸福。不久,便借助伪造的乩语,使严嵩被罢官,严世番被斩。

羽翼未丰时须以弱示人

在羽翼没有足够丰满之前就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实力,就等于把自己的弱点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对手,这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不懂隐藏实力的人,即使有再好的条件,也只能是前功尽弃,哪怕离权力的顶端只有一点点距离。历史上,任何一个权场的赢家都是善于伪装的专家,这里的伪装可说是一种“藏”的功夫。一个人若不懂得适时地隐藏自己的强势,一味地挑高自己的调门、显露自己的才智,那么对手会有所警觉,或做好防范对策,或对你首先下手,这样吃亏的必是你自己。相反,藏形隐迹,使对手疏于防范,那么你便多了取胜的机会,所以,适时地低下身来,以弱示人也是人生的制胜策略。

出身于东汉世家大族的司马懿素以多谋略、善权变而著称于世。从汉末乱世中谨慎出山、被动防范曹操的疑忌到高平陵政变诛杀曹爽,实际执掌曹魏政权,司马懿走过了一条艰辛的韬晦之路。

东汉建安六年,司马懿在河内郡被举为上计掾。此时他年仅23岁,但由于家世和个人才能,已经在社会上有了比较高的声誉。当时枭雄曹操在汉献帝朝廷中担任司空,在政治、军事上都才刚刚起家,极需网罗人才为其效力。他听说司马懿是个干才,足智多谋,很想请他出山,授以要职。但司马懿对此时的曹操并未看重,所以不愿过早地将自己的命运交付给曹氏,而是等待观望,看准可投之主。这是他在复杂形势下采取的谋策。

为了不开罪于曹操而招致杀身之祸,司马懿使出蒙蔽手段,推辞身患风痹,不能起居。曹操亦是老谋深算之辈,秘密派刺客假装行刺,以探察司马懿生病的真情。当夜深人静之际,刺客偷偷潜入司马懿的内房,手持利剑,装出要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司马懿刺去的姿势。机警的司马懿很快觉察到这是曹操派来察知真情的探子,因而他仍然直挺挺地躺着,根本不加反抗。刺客认定司马懿真的患上严重的风痹病,所以慌忙收起利剑,回去向曹操如实禀报。曹操一时被蒙骗过去,而司马懿得以逃避了曹操的第一次征用。

建安十三年,曹操担任了献帝的丞相,他四处物色贤士,又决定延请司马懿为文学掾,并严厉地对使者说:“如果司马懿还是推三阻四,再耍花招,就把他绑来见我!”司马懿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前去就职,其实这时司马懿也只是权宜之计。因为此时曹氏已今非昔比,独揽汉室大权已成事实,逐鹿中原,稳操胜券,中原许多大族名士均已投靠曹操,视其为实际君主,舆论普遍认为曹氏代汉只是时间问题了。

曹操对司马懿的应召固然十分高兴,但他一向认为此人非同寻常,为人城府很深,不容易探知其内心活动,所以对他既使用,又疑忌。司马懿虽然谨慎小心,处处留意,但其“内忌而外宽、猜忌多权谋”的特点仍为曹操所了解。曹操听人说,司马懿有“狼顾之相”,他亲自验证,果然,司马懿“面正向后而身不动”。通常人们回头看东西,不仅头要转过去,身子也应随之侧过去,而司马懿却能做到往后看身子一动不动。司马懿的“狼顾之相”是其为人机警灵活而多疑忌所形成的习惯动作,但这一点却使曹操更增加了对他的厌恶之情。一天晚上,曹操又梦见三匹马共食一槽,

“槽”与“曹”同音,曹操遂产生了“马”吃“曹”的联想,认为司马氏终有一天会侵蚀曹氏的权柄,心里十分不快。

司马懿对自己的处境也很清楚,为了消除曹操的猜疑,他表面上对权势地位无所用心,只是勤勤恳恳、恪尽职守,埋头于日常公务,为人也注意谦恭抑损,逐渐淡化了曹操的敌视态度。

曹丕即位后,虽然他与曹丕关系不错,得到曹丕的重用,地位日益显赫,但他的防范心理并不因此懈怠。在征辽东公孙渊凯旋而归时,一些兵士因天气寒冷,乞求司马懿赏给襦衣,这本来不算过分的要求,但他却未答应。当别人对此表示不解时,他表白自己,说是不能让皇帝认为他是用国库的衣物为自己收买人心。可见他为人十分精细。二十余年后,到了魏明帝曹睿的儿子曹芳登位时,司马懿已官至太尉,与宗室曹爽同为顾命大臣,辅助齐王曹芳,二人实际共同掌握了曹魏的军政大权。

当时,曹爽门下有清客五百人,其中毕轨、何晏、邓扬、丁谧等常在曹爽周围,为他出谋划策。他们不断向曹爽进言,认为司马懿有一定野心,而且在社会上有很高声望,对皇室是潜在的威胁,不可对他推诚信任。

曹爽遂于景初三年二月,使魏帝下诏,表面推崇司马懿,说他德高望重,理应位至极品,因而从太尉升为太傅。这二明升暗降的办法,使司马懿的兵权被剥夺,实际权势被架空。以后尚书奏事,均先经过曹爽,大权遂为其所独揽。紧接着,曹爽又将其三个弟弟和自己的心腹都安排在比较重要的岗位,执掌实权,朝中要职,全为曹爽之党控制,一时曹爽权倾朝野,满门称贺。

对于曹爽及其党羽的夺权之举,司马懿早已看破其用心,司马懿出山以来,苦心经营多年,根基也很深厚,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二者之间的矛盾已经比较明显了。但司马懿并未一怒而起,他洞察形势,认为自己目前处于不利地位,曹爽身为宗室,是功臣曹真之后;而自己却为外姓,是曹氏政权猜忌防范的对象,不可马上采取过激的对抗行动。于是,面对曹爽咄咄逼人的进攻声势,司马懿以退为守,收锋敛芒,藏形隐迹,一退再退,把政权拱手让给曹爽;并以年老病弱为由,不问政事。

后来曹爽对司马懿的病感到有些怀疑,恐怕其中有诈,正巧此时曹爽的亲信李胜将出任荆州刺史,曹爽命他向司马懿辞别,乘机伺察司马懿生病的真相。

司马懿知道曹爽派李胜辞行的用意,将计就计,故意表现了一副衰病之容。他躺在病床上,两个婢女在他身边服侍,他想拿过衣服来穿,但却由于手抖而使衣服滑落在地上。他指口言渴,婢女端进粥来,他只能勉强将嘴凑到碗边,让婢女一勺勺地喂他,稀粥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弄得胸前衣襟湿漉漉的,十分狼狈。

李胜回到曹爽那儿,将亲眼所见向曹爽详细报告,认为“司马公已神志不清,只剩下一具躯壳,不足为虑了。”曹爽听了,内心十分欢喜,从此自认为可以高枕无忧了。

嘉平元年正月,魏帝按惯例将率宗室及朝中文武大臣,到城外祭扫魏明帝的陵墓。丧失警惕、思想麻痹的曹爽兄弟及其亲信都前呼后拥地跟着小皇帝曹芳去了。久已装病卧床不起的司马懿认为时机已到,他乘这次曹爽势力倾巢出动之机,将长期周密策划,精心准备的力量积聚起来,发动了政变,将曹爽一伙投人监狱,不久全部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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