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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苏温是怕人慌乱之中弄伤自己，还是请缨道：“哥哥，让我来吧，你休息一下。”

苏澜没答应，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这桌饭菜才算是做好，他从未见人这样狼狈过，狼狈而认真，苏温莫名的只觉温暖。

苏澜在听到惩罚是做一顿饭给人吃的时候是有几分讶异的，他以为凭着苏温的性子不会想出这样的惩罚方式，可他就是这样说了，像是认真思索过许多次的样子。

“怎么？我脑子里全是那事不成？不过哥哥想那也可以，不如哥哥再喝一次酒给我看看好不好？”苏温眼含戏谑地告诉人。

苏澜做的菜并不如苏温好吃，只看人吃的津津有味也提升了几分食欲，他为什么喜欢醉酒后的自己呢？

或许那副姿态就很勾人吧？

“或许不喝酒也行。”苏澜眸色暗了暗，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温，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苏温喜欢看那副姿态的自己苏澜是可以理解的，他未见过，但仅凭姿态也可以清楚那时候的自己有多勾人。

苏澜在床上并不是放不开，他本身就不大学得会苏温的那副架势，其实苏温弄得他很舒服，只是他一贯会隐忍。

午后小憩，苏澜只拉着人到了床上。

“哥哥，其实你不必这样，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偶尔发出来的呻吟，刻意勾人的姿态也很动人，不然我怎么会想要你一遍又一遍。”苏温觉得，苏澜怎么能够这样，从最开始的弓到现在都是他在一步步地妥协和纵容。

感情里本身就是两个人的事，缺一不可。

话虽如此，人就在眼前，苏温能忍得住才算是见了鬼，以笼子作为交换，苏澜身上的乳环也卸了下来，不需要用这些时时刻刻来标榜什么了，他们就是彼此唯一的唯一。

偶尔的情趣，时时刻刻总归是不方便。

“哥哥？”苏温的一声哥哥总是叫得意味深长。

苏澜眯着眼，感受着人的温度，苏温舔舐过人的喉结，苏温只瑟缩了一下，像极了狸奴的姿态。

“嗯？”苏澜低喘着，喉结微微滚动“给我好不好？想要。”

占有和被占有没那么多好计较的，只是想要。

苏温依言，只替人开拓着，是温柔而缱绻的一场性爱，苏澜眼尾泛着红，被顶撞着发出声声低吟。

有些的事，本不需要克制，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只要了一遍又一遍，而后又压着苏温来了一遍。

是日暮黄昏时分，二人皆精疲力竭。

苏澜替人梳理着头发，是激烈过后的缠绵，阳光透过窗子映进来，带着些许温度，只让人觉得惬意。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羁绊在了一起。

“苏温。”苏澜只轻轻地唤人。

“嗯？”苏温的语调温柔，带着上扬的餍足。

“下一次，我们去蜀地吧？”苏澜想到了很久以后。

“好。”苏温只闭着眼应下了。

或许很久以后，这江山早已改名换姓。

而在不知名的山水之间，有着两位白发苍苍的垂暮老人互相依偎在阳光下，也许他们会养一只狸奴，也或许不会。

而在此之前，江湖上或许会留下他们的故事，也不知道百年后会不会有人记得他们，记得那个早亡的太子殿下，记得路行安，记得那个花季离开的陆青烟……

或许会，也或许不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们用余生来互相铭记，来爱着彼此，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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