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代感的照片，只是那照片是用相机后排拍的，所以角落已经有些磨损。 照片里江程程穿着一身廉价且具有年代感的白色连衣裙，额头上点了一个经典的红点额贴进行装饰，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灵气。 九零年代的华国，经济还没有这么发达，那个时候小孩子拍照片好像很流行眉心一点红，没拍过这种写真照的孩子，几乎都算是少数。 “很可爱，很漂亮。”西里斯看着江程程手机上的照片，夸赞的语气格外真诚。 果然，他家小姑娘是从小美到大。 当然，西里斯这夸赞，其实多少是带点滤镜的，那个时候的江程程，还没有遇到系统，浑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就是很白，不过所谓一白遮三丑，当时江程程年纪还小，皮肤状态也是普通人的巅峰，所以可爱这句话还是说的中肯，只是漂亮真就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