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红线藏匿在云萱白嫩光滑的皮肤下,恍如一条细小的游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过她的锁骨,朝着她的耳后根蔓延
司空飒惊恐的盯着那条红线,一边咒骂着莫子期的卑鄙,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这么重分量的药剂,一边心急如焚的思索着救急的对策。
从这里赶去后山的冰泉,就是再好的轻功和脚力,也得半柱香的时间,现在看来似乎远水救不了近火。如果那条红线到达了云萱的天灵盖,那么,逍遥散的药力将会彻底侵蚀云萱的大脑,如此一来,就算她侥幸能捡回一条性命,也是痴痴傻傻终其一生
怎么办?
怎么办?
司空飒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在这一刻,就如一只蝼蚁般无助,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愿去设想那最后一种解救的办法,因为在他看来,那不是一个堂堂男子汉所为。
就在司空飒卯足了周身的内力全部聚集在脚下的轻功上,打算奋力一搏赶往后山冰泉的当下,一声微弱如蚊的声音飘进他的耳中:“救,救我……”是云萱,在恍惚中呢喃呻吟。
逍遥散的药性冲破了理智的压制彻底爆发,如山洪袭来,强大的药性将身体里那种本能的完完全全诱发出来,云萱的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凭着本能的驱使,将司空飒胸前的一方衣袍撕扯成一条条。
司空飒僵在了原地,俯身痛惜的看着怀中倍受煎熬的云萱,看如此从容淡定的她,此刻如一条刀俎上翻腾的鱼肉,痛不欲生。司空飒眼眸微黯,心下绞痛之余又手足无措。
难道,真要那样,才能救她?他在心里问自己
如此一来,自己也算是趁虚而入了,跟那个卑鄙下药的莫子期又有何区别?不,不能这样,万不能毁了她的清白司空飒咬牙坚定的摇了摇头,尽管,自己也是爱慕着她渴望着她的,可是,他却不能这样伤害她
司空飒看着怀中濒临爆炸的云萱,伸手摸了摸她冷汗淋漓的额头,触手是火一样的滚烫,仿佛电流滑过,司空飒面具下的眼饱含痛色,逍遥散的煎熬,他何尝不知?那时候也就那么一小点分量,就让他浸了一晚的泉水,而现在,她所受的痛苦,该是何等的巨大?
就在司空飒稍稍犹豫的几秒,那条红线已经越过了云萱的耳垂,径直朝上游移而去。
司空飒彻底惊骇,深吸了一口气,他不能眼睁睁让她药发身亡,更不能让她痴傻,顾不得那么多了,为了救她,他无法选择……
司空飒扯下自己的披风扬手一挥,披风在四月的春风里被风鼓动成一张翻卷的锦,平整的落在面前的一块草丛中,天空中有淡淡的飞絮,在暖暖的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司空飒将云萱小心翼翼的放倒在自己的披风上,高大魁梧的身躯将她的娇小身子完全包裹覆压。
司空飒几乎是颤抖着双手褪去云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当她处子的娇躯如此真实清晰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司空飒当即有一种想要窒息的冲动。
一直以来,云萱都是以男装示人,司空飒从来只敢在心中幻想着她的美,直到有一天自己亲身经历,才真正领略到那种让视野迅速干涸的感觉
她远比想象中的,还要美上无数倍
司空飒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如中了逍遥散般,瞬间被点燃,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他缓缓俯身,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盛满了爱怜,小心翼翼将云萱额前的刘海轻轻拂到一侧,颤抖着将自己火热的唇轻轻印在云萱光洁的额头,蜻蜓点水,那般的圣洁高贵。
司空飒像是鼓足了穷其一生的勇气,揽起她的芊腰,他眉眼一紧,在极度复杂的情愫中撞进了云萱的身躯……
身子里空洞洞的失落和火热的煎熬,都因突如其来的闯入而瞬间饱胀充盈,短暂的刺痛后,是蚀骨的舒心。
风过处,绿海掀波,草地上,年轻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彼此身上寻求着发泄的源地,无一丝缝隙
云萱的第一次,司空飒极尽温柔,粗重的低喘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天籁……
“主子,您赶紧醒来吧,奴婢真的好担心……呜呜……”锦绣惊喜的饮泣终于将云萱从沉沉的昏睡中唤醒,就像是做了一个庸长得梦,云萱醒来的时候,头已经不晕了,可是,身子里每一根骨头都酸痛的厉害,像是经历了一次极度疲劳的体力运动般。躺在那里,浑身上下都酸痛一片。
锦绣注意到云萱睁开了眼,正定定的盯着帐子的顶棚发愣,忙地停止了抹泪,赶紧扶云萱起身靠坐,转身又去将桌上的托盘端过来,托盘里是一碗清粥,一小碟青菜。
云萱皱眉忍受着身上的酸痛面前半依在床头,迷茫的看着锦绣哭花的脸,忍不住笑问,“傻丫头,你哭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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