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郭良素来沉稳,那种自得的神情只在脸上闪现了下,很快就寻不着足迹了。
河神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上官婉桌边,拉了张凳子就如同进了自己家一般,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郭良不悦地直视着河神:“朋友,坐错座位了吧?”
河神提着啤酒,打着哈哈给郭良倒了杯酒,一边又说:“没错,没错,我是李娟的朋友,她请我过来的。”
郭良抬头迅速把目光投向了李娟,李娟急忙摆手说:“郭市长,我可没请他,是他自己厚着脸皮过来的,你看他这一身倒洋不土的打扮,怎么可能是我的朋友?”这话分明在自抬身价。
河神倒酒的手猛地抬高了一些,酒水一下就溢出了酒杯,顺着桌边流进了郭良的裤档中,郭良措手不及,慌忙站了起来,抬头就怒视着河神:“朋友,有你这样倒酒的吗?”
刚才和郭良一起来的那个壮汉此时正站在他背后数米远的墙角,他只看见了河神一脸笑容,却没看见郭良生气的样子,加之大厅中人声鼎沸,他可能也没有听清楚郭良的责骂声,因此并没有走过来当打手。
河神嘻嘻地笑着准备伸手去帮郭良擦拭下,但马上又把手缩了回来,跟着就看向了李娟:“这个位置你更熟悉,还是你来擦吧,姐姐。”
叶遥遥脸色微有些红,因为河神的手正指着郭良的鸟窝。由于酒水第二次冲进那里,郭良的裤子已经被浅透了,他那个因为刚才对上官婉想入非非,而现在已经不安份立起来的“小鸟”正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李娟一看就转头找目标,她咬牙切齿地骂:“沙轩,只有你才交得出来这样的狐朋狗友,竟敢对郭市长无礼!还想不想在都匀市混?”
李娟的声音有点大,旁边几桌的人涮的一下就齐齐地看过来,顿时有人在窃窃私语:“那不是年轻有为的郭市长吗?刚才看他有些面熟,原来真是他!”
“这个傻帽(不出意外地指向了河神)冲撞了郭市长,日子怕不好过哦!”
上官婉对着河神撅了下嘴,轻声说:“你别闹了。”她同河神很久以前就认识,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也不便加重语气。再说了,上官婉始终站在沙轩那面,虽然不愿意看到他的朋友捉弄郭良,却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去指责他们。
“李娟,要不我们换个城市混?”河神嘿嘿地胡说了一句,旁人便以为他和李娟可能有一腿,气得李娟眼中怒火中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河神毫不理会,居然若无其事地低头对上官婉笑:“弟妹,哥哥给你倒酒。”
上官婉把手放在酒杯上,笑着推辞了。
沙轩笑嘻嘻地走过来,并没有批评河神做得不对,甚至他压根儿就漠视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直接就和郭良打招呼:“老同学,幸会,幸会。”
郭良冷笑了声:“坐!”一个字吐完,自己就先坐了下去。
哪知河神脚快,竟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腿踢了下,郭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竟又撞到了后面那桌的倒霉蛋,好在大家都知道他是市长,谁也不敢骂他。但举座皆惊,整个大厅都喧嚷了起来,郭良不得不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
他带来的那个壮汉快步走了过来,只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椅子,就转头冲着一个服务员大喊了声:“叫你们经理过来!”
沙轩一怔,分明是河神做了手脚,为何找这里的经理呢?当他仔细看向那张椅子时,才发现断了两只椅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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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上官婉连忙说:“不用辨认,真是我啊!”
李娟起身便摁号码打了个电话出去,不知是急于邀功请赏,还是想弄出点事儿来。
上官婉转头无辜地看向沙轩,表示这不是她的意思。
沙轩笑道:“既然是老同学,见一面又何妨呢?”
上官婉白了他一眼:“要见你见。”但是,她却又无法挪开脚步,因为叶遥遥拖着她的手不放,大有叙旧不舍之意。上官婉只得挨着叶遥遥坐了下来。
土地爷已经在不远处的桌子边上闹开了,他转过头来喊沙轩过去,沙轩趁机和叶遥遥推说有事,就把上官婉扔给了她,气得上官婉暗骂沙轩想故意看她笑话。
不过,如果自己不应招,别人也未必弄得出笑话来。
就好比沙轩当年不是好学生,留给老师的印象也就不太深刻,那时沙轩受到郭市长的高捧,无非是看在王秀双的面子上。而且,沙轩在班上只读了半学期,实在和叶遥遥谈不上多大交情,而且,历来老师都更喜欢成绩好且听老师话的乖学生,沙轩不在这个范围内,因此,叶遥遥也没怎么挽留他一起吃饭。
当然,另一个原因是,沙轩还带来了一帮朋友。
坐下之后,土地爷问沙轩:“兄弟,你干嘛要变得这么老气横秋?”
沙轩答:“我读高中时的女同学都成妇人了,我得跟上时代发展的潮流,免得别人以为我到韩国去整过容。”
土地爷笑着说:“整容又不是丢脸的事。”
山神马上反驳说:“整容过后,整张脸都换了,还不算丢了脸么?”
土地爷瞪了他一眼说:“你丫的不懂。”
胡大姐指了下叶遥遥问沙轩:“她是你师傅?”
沙轩纠正说:“不是师傅,是老师。”
“教什么的?”
“好像是语文。”说实话,沙轩读了半期昏书,只听了历史课,其它课都在呼呼睡大觉,所以,他几乎就把叶遥遥讲了些什么内容都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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