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想偷偷杀死,另一个则是享受杀人的过程,将国王肢解。
所以这条线索,她可以共享给其他人,为的就是让大家提高注意力和警觉,同时也有一定可能让凶手放松警惕,让真凶觉得,大家的注意力全在牛奶投毒这件事上。
“你怎么就能那么清楚地知道有人在牛奶里下了毒?难不成毒是你下的?”珍不满地抬起了头,直视童桦。
“毒当然不是我下的,我只是精通一下毒药的药理,这下到牛奶中的,是砒霜。你要不信,你尝尝?”童桦将那杯牛奶递到珍面前,示意她喝下去。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珍听到这话,别扭地“哼”了一声,别过了脸说道:
“我才不喝呢,万一真的有毒,我不就死了吗,你当我傻?”
“怕死就闭嘴,现在我们全都被困在这,唯一能够出去的办法就是找到真凶。”童桦没好气地说道。
“你——你竟敢这样和我说话,我可是公主,你算什么东西?!我要打死你这个贱民!”珍抬起手就要给童桦来上一巴掌。
但童桦可不是吃素的,她顺着珍手掌落下的方向,反向一钳,一扭,只听“咯嘣”一声脆响,珍的手被童桦扭得骨折,压到了珍的身后。
珍被疼得龇牙咧嘴,紧接着伸出另一只手,仍想执着地打向童桦。
童桦如法炮制,珍的另一只手也“咯嘣”一声骨折了。
珍的两只手都被童桦压到了身后,不得动弹。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变得和你爸一样!你要想打死我,那我们干脆一起死在这。”
童桦深知,对付不讲理的疯批,最好的办法就是更疯、更不讲理。
这一招果然奏效,珍被童桦这样一收拾,顿时变得老实了。
“我……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我不打你了……”珍委屈地哭出了声。
珍的哥哥,也就是王子伊莱,看到童桦如此“凶猛”的一套动作,愣是半天没上来救他妹妹。
听到妹妹的哭声,伊莱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
“喂,你放开她,你这个凶手!杀了我父王还不够,还要杀了我妹妹吗?!”说完,伊莱就要来拽开童桦的手。
童桦当然不给伊莱这个机会,转过身给伊莱来了一个过肩摔。
随后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眼神阴沉地对大家说,“我说了我不是凶手,你们不要没事找事。现在大家困在这里,不分什么高低贵贱。”
“但如果,你们不想活了来惹我的话,我不建议学一学凶手的手法,送你们上路。”
此话一出,众人更安静了,房间里落针可闻。
童桦见大家老实了,收敛起阴沉的脸色,再次走向床头柜。
“这个卷轴,是费德森你负责的吧?”童桦指了指桌上的卷轴问道。
“是我昨天呈给国王的文书,小姐。”费德森礼貌地回道。
“那你过来,把它抱走,一直放在国王的房间也不合适。”童桦对费德森说道。
她说这一句话,是为了试探。
不出她所料,费德森面露为难,“小姐,国王已死,现在我们又都被困在这里,没必要再去处理文书卷轴了吧?”
“呵。”童桦冷笑一声,没接费德森的话。
“是你,在文书里涂抹了曼陀罗对吧,想要置国王于死地。”童桦用陈述的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呢,小姐,我听不懂。”费德森说道。
“那你将这份文书打开,如果你打开了,证明你真的不知道。”童桦回道。
此话落下,场面陷入了僵持。
半晌,费德森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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