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旁那三桌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面的江湖小人物,自以为武功盖世地吹捧己身丰功伟业,搁在桌面上的刀剑一把一两银子只怕还卖不出去。
嗯!雅座下方的客人就可疑了,鬼鬼祟祟的东瞟西瞄,好像做了贼似地怕失主追上来,揪其领子送官严办。
又香又嫩的醉鸡可口得叫人想把骨头也嚼烂了吞下肚,豆腐金饺炸得香酥皮脆,绿笋虾仁青嫩爽口,这道芙蓉蟹更是蟹中极品……
喔哦!有人脸色开始泛紫了,他是不是吃得太小家子气,让人非常没面子?
“我说兄弟呀,来喝口鲜鱼汤吧!道地的西湖鲈鱼,不尝尝著实可惜。”应该是鲈鱼,吃在口齿间满是鱼味。
香留颊间,好个新鲜。
“是鲳鱼。”风别离冷冷的一说。
喔!鲳鱼呀!“管他是什么鱼,是丐帮快散了,找我回总舵搬银子吗?”他换个话题。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哼声一出,风别离视而不见地夹走他最爱吃的肉丸子,而且是最后一粒,让他倒竖双眉。
“喂!做人要懂得‘孝敬,你在吃我的肉。”丸子。
口水一吞,连祈风眼睁睁地看著金黄色的肉丸子少了一半,咔咔交错的筷子很想伸出抢下剩余的美食。
“若是你的肉我会吃得更义无反顾,不过得先丢进盐坑里去腥。”免得他死了还作怪。
好狠的兄弟呐!他有那么罪大恶极吗?“说吧,说吧!我有受死的准备。”
“我在用餐。”意思是你慢慢等,凌迟的滋味正好佐以茶香。
“啧!吊人胃口延判我的死刑,你跟谁学坏了,冉静小娘子吗?”要不得呀!天下女子皆祸害。
风别离耳根一热瞠目怒视。“少将她扯进来,咱们要算的帐可不少。”
讪笑不已的连祈风将油手往身上一擦。“千山万水有相逢,有事没事别找我,就此告辞。”
“你敢走——”玉箫再现时白光同时射出,冷冽的威恫气息浓如烈阳。
“你哪只眼看到我在动了,伸伸懒腰嘛!”唉!越来越精了,一点都不好玩。
“两眼。”想瞒他还早得很,一肚子阴险。
发痒似的抓抓后脑,苦水满腹的连祈风可是愁上两眉,欲诉无言呀!
想当年真是猪油蒙了眼,傻不隆咚地跟著会耍两下把戏的乞丐习武,浑然不知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只传下一任继位者,耐心十足地要当人上那条飞天金龙。
五、六岁大的孩子没远见嘛!蠢蠢地误信老人言,以至于一辈子背著绿竹棒当乞丐。
人家的师父是爱徒如子,老乞丐则视爱徒如草芥,做牛做马不得有异议,累死是徒儿学艺不精与师父无关,人笨没药医。
所以打从十三岁起他就暂代帮主一职,少帮主称谓一直到十七岁那年终止。
因为他被迫接下帮主一位,而真正逍遥的老乞丐无事一身轻地帮人养妻小,窝在扬州城里当闲人,下令不准徒子徒孙去“探望”,甚至泄露他的身份。
所以咯!师徒情份薄如纸,想想真不值得,为人作嫁还得劳心劳力,他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哟!
“你们听说了没,阴阳御史娶了第一豆腐脑的张家丫头。”
阴阳御史?!
该不会是那位“美人”吧!
“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御史大人为了果儿姑娘拒绝了两位公主的示爱呢!”
果儿?
师父的供养者。
“你们一定不知道其中秘辛,我们扬州城的女符师是当今国师的亲女儿呢!”
“真的吗?”
哇!阴阳术士和女符师算是珠联璧合,可惜他平白错过一场好戏,不然也去闹闹场当座上嘉宾,怎么说他也是新娘子的“师兄”,虽然她本人不知情。
刚从西域回来的连祈风竖直耳朵,仔细偷听玄天门弟子大谈武林佚事,顺便了解一下近来有没有好玩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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