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答应宴朝欢的事情,差不多也算办完了,是要跟宴朝欢有个交代了。
沈执清在家里蹲了几天,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将祭文呈了上去,就得到了钦天监的通知,说是前往金鳞台的日子已定,让他筹备筹备,五月初五,就跟着去行宫。
这么算起来,倒是没两天了。
因沈执清体弱,雍玦准了他带人一同出行,出发当天,沈执清点了宴朝欢跟着。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将事情跟宴朝欢讲了一遍。
嵇宴,“所以,相爷的意思是,若想翻案除非查到当年君后所做的真实目的?”
“是。”沈执清声音一顿,再次出声,“此时涉及到朝堂秘辛,我暂且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你父亲既然是无辜的,待本相将事情都查明,必定会还给你一个公道。”
此种关键嵇宴深知杜明,事情过去这么久,沈执清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到这些,已经算是十分不易。
不过对于他对沈执清的了解,只要事情开了个头,他必是会继续调查下去,只要调查下去,他就不怕沈执清发现不了其中秘密。
更何况,还有他在,有些事,也是该袒露在表面了。
嵇宴靠在马车上摩挲着手指,垂下眸子来,“相爷记着就好。”
坐在旁侧的宴朝欢低垂下去的眉眼显得挂着一股子落寞。
沈执清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这件事他一定会给人调查清楚,这不仅是还人清白,更是为了肃清南梁朝堂。
雍玦的野心,必是不能让他毁了南梁。
“君后怎么还没出宫?”
“我听说宫里这两天闹鬼了。”
“闹鬼?怎么会闹鬼?”
“凤栖宫中那边说是君后晚上见到了死去的摄政王,当晚人就吓得不轻,连着几天都不见好。”
嵇宴?
沈执清将神思抽了出来,抬手将车帘给掀开又听了一会。
这么听着他们的口气,好像事情就发生在他从凤栖宫出来之后。
雍玦问他有没有见到,结果他没见到,反倒是自己撞到了。
这叫什么,报应吗?
沈执清摩梭着手指,将视线抽回眸子就落在了一旁坐着的宴朝欢身上。
宴朝欢正在倒茶,茶从水壶之中流出,稳健的很。
许是感受到了他落在身上的打量,只见宴朝欢放下手中的水壶,将茶杯举到他手边,“热的。”
那些话,宴朝欢一定听到了。
沈执清将茶杯接过,观察着对方的面色,却面色平和,像是与他无关。
沈执清抽回目光,视线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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