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走,沈执清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舒心了不少。
沈执清绕到桌案旁,双手撑在桌案上,垂眸沉思。
昨晚因为雍玦的怀疑,沈执清相当于被变相的罚在家中思过。
他这两天哪也不能去,只能留在府上写祭天时所用的祭文。
雍玦这么做就是为了警告他,少自作主张。
可他沈执清什么时候,是他雍玦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了?
说到底,他沈执清是南梁的臣子,而不是他雍玦的臣子。
宴霖的事情已有眉目,春日宴当日既然有雍玦的手笔,那就说明当年被他提及的玉石有假一事,其中就掺杂了水分。
他见过宴霖几面,此人为人正直,作风严谨,的确不像是在背后偷奸耍滑的人,可到底是不是雍玦在宴会之后将玉石换了,尚没有证据,亦无法指认雍玦害了宴霖。
这件事若想扳倒雍玦有点难,但让人翻个跟头,到还是比较容易。
至于那金乌图案,与燕国有关,他总觉得与南梁帝被囚有关。
或许顺藤摸瓜找到雍玦这么做的真正原因。
沈执清伸手揉了揉隐隐做痛的眉头,伸手将写祭文的纸从案头上抽出。
动作许是大了点,带着桌子上的奏折被带了出来。
沈执清刚要将那奏折放回去,就发现这奏折并不是他的,而他也从未见过。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将奏折翻开来看。
沈执清将奏折上的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瞪大了眼睛。
这是……宴霖当初上书的奏折。
这奏章里面所书写的内容是宴霖弹劾雍玦私下以权谋私,怕君后一朝势大,恐会危及皇室。
当初宴霖写的内容,但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当年并没有呈到南梁帝的案头上。
难不成,雍玦当初想要将人赶尽杀绝,是因为宴霖发现了什么?
以至于雍玦忌惮,这才将人……
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案头上?
沈执清刚要叫浮春进来,一抬头就看见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他拿起奏折绕过桌子冲着人问出声来,“浮春姑姑,昨日都有谁进来过我房间?”
浮春皱眉,“相爷,出了什么事?”
沈执清将奏折举起,“昨日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将这份奏折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浮春:“可相爷您的房间就只有宴朝欢……”
沈执清将暗卫叫来询问了一番,宴朝欢并无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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