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元扣住她手指,缓缓地上下滑动,另一边又紧箍着她的腰,埋首在她胸前,吮吸粉嫩,两粒圆润撞在他齿间,隐隐有香甜奶意,任是无边佛祖也要着了魔。
求你,放了我吧,二舅公在天有灵,会惩罚我们的,娜蓝的声音微弱,含混着呻吟,整个人已被他弄成一滩水,伏在他肩头的家族文身上,那文身好似长着眼,生出口,对她声声谴责,振聋发聩。
乱伦的业障,她怕遭报应。
怕什么?他要罚,我挡在你前面,保证不叫你受一点罪,陈柏元安抚她,她有心脏病,整日里还喜欢胡思乱想,既然敢沾染了她,自然想好了后果,也为她铺好了东窗事发的退路。
他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来管,鬼神不行,二哥更不行。
下半身在她的抚慰之下已膨胀到了极点,他翻身将娜蓝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却不直接进入,而是又带着笑端详了起来。
他很爱看她,无论是穿着衣服端庄宁静的样子,还是在床上不着寸缕委屈可怜的模样。
喜欢看她胸前的小痣,看她私密处的娇嫩,看她明明不愿意委身于他却毫无办法的脸。
娜蓝把他当魔鬼,一个只会践踏她,凌辱她,夺走她一切未来的魔鬼,这他知道。
能不能戴
你知道答案,从第一次开始,他从没戴套,怀孕又如何,他们的孩子要是长得像她,一定很好看。
我累了,娜蓝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只希望今晚能快点过去,他快点做完一切他想做的。
陈柏元偏不叫她如意,手上用了力道,将她的身体侧着折起来,握着脚踝分开双腿,她脚上戴着一根同样材质的细银链,在纠缠中磨擦着皮肤,这是他为她戴上的,不准她摘下来,妄图用一根链子绑住她。
一点点试探性地没入,尽量不让她受一点疼,可分离了九个月的时间,再次欢爱还是让她难以承受,眉头皱在一起,手按上心脏。
吓得陈柏元赶紧退出来,把她抱起来,心脏又疼了?
药放在哪里?
娜蓝指一指床头的抽屉,陈柏元乱翻一通,吃什么药,每种吃几片,他记得清清楚楚。
倒了一杯水,喂她吃下,为她穿好衣服,裹进被子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子一样哄她入睡。
做到一半生生停下来,这不是第一次。
恐怕也只有她有这个能耐,让他在女人身上受了挫还得责怪是自己太鲁莽。
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陈柏元心里叹息。
在床上他能缚着她,可他的心早就被她困住了。
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
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他不知道父母是谁,姓名为何,自打有记忆起就在马来的街头游荡,父亲把他捡回来,给他了体面,他理应感恩戴德,活得谨小慎微,一辈子为陈家卖命。
可佛祖偏要安排他偶然间得知了身世的秘密。
原来他真的姓陈。
母亲是低贱的妓女,一朝走运,被名震东南亚的陈汉融陈先生赎身安置在小楼里,还生了儿子,可后来那位陈先生再没来过,母亲苦等无果,迫于生计只好变卖家当,重操旧业,最后死在了客人的床塌上。
贵人多忘事,陈先生哪里还记得她这一号人物,多年后重游马来,鬼知道哪根筋搭错,竟然想了起来,颇费了些人脉钱财才打听到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晓得还有个素未谋面的儿子在垃圾堆里讨生活。
多谢陈先生大发慈悲,菩萨心肠,赏他一口饭吃。
为他捏造身份,带他回陈家的场景,唔,就跟今日宣布陈家有位二小姐一样滑稽。
黑的变成白的,假的混成真的,全靠他们一张嘴。
凭什么,他该受尽屈辱,他母亲就该死的不明不白,一卷草席卷了尸首丢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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