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变得乖巧,陈柏元像抚摸温顺的宠物一样一下一下捋着她的长发。
还记得她小时候嫌麻烦,总要让女仆将她的头发剪短再剪短,假小子一样,他哄着骗着让她将头发留长,特意每天早起半小时到医院病房,换着花样替她梳辫子,护士医生都夸他:三爷好手艺。
她照着镜子满心欢喜,脆生生喊他三舅公,跟他说一句谢。
做他的晚辈,叫什么他都不介意,但做了他的女人,就不能这么叫了。
你呀,心最狠了,以为能躲开我?陈柏元说完便吻上了她的双唇,跟以前一样软,沁着她独有的甜。
娜蓝双手抵在他胸前,推不开,只能任由他疯,肺管里地氧气都被带走,目眩头晕。
等他吻够了,娜蓝才大口大口呼吸空气,从快要窒息的边缘活过来。
我们,不能这样的!
不能怎样?他扣着她的后脑又亲下去,这样?
娜蓝羞到了极点,怯到了极点。
见她不说话,陈柏元接着问:还是这样?
他单手环住她的腰抱起,他的小孩轻飘飘没有分量,落在手臂上的重量不及一片羽毛,将她放在床上,乌黑秀发铺满洁白的床单,是只在暗夜为他盛开的白莲。
大手一挥,她的衣裙离身,娜蓝下意识遮挡,陈柏元扯下领带在她的细手腕上绕两圈绑在身后。
这段时间二哥把你养的不错,比在美国的时候胖了些,长了肉是好事,省得我担心你,他撑在她身上,灯光投下影子,娜蓝被他笼罩,更显得柔弱可怜。
许久未见,陈柏元细细打量抚摸她每一寸皮肤,常年生病的缘故,她的身体白得晃眼,从平直的锁骨到青涩的双乳,全然小女孩模样,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全然小女孩模样,按道理不是男人喜欢的身材,可每次都还是被她吸引。
纤弱,苍白,眼角噙着泪。
让他忍不住冲动。
娜蓝在他的挑逗之下,娇躯轻颤扭动,下意识不迎合着他的动作,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不受控制的身体,眼睛紧闭,睫毛颤巍巍,贝齿咬着下唇,一副舍生就义的表情。
你没有良心,一心想忘了我,好在你的身体还替你记着我,陈柏元咬上她肩膀,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乖,睁开眼睛,他语气强硬,对她下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娜蓝睁眼对上他的瞳孔,幽深不见底,没有一丝光。
陈柏元满意她的顺从,解开绑着她的领带,随手扔一边,而她腕间的皮肤已经红了一圈,她太脆弱,哪怕养在温室也须得精心照料,一丝疏忽就足以令她破碎。
帮我脱衣服,教了那么多次,这么久没练习,我希望你还没生疏。
娜蓝无声流泪却一动不动,陈柏元抓着她手臂,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小孩子任性,非得佯装动怒才肯听话,她颤抖着手脱去他外套,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最后只剩脖子上挂着的一根银色细链,娜蓝偏过头,不去看他。
又被陈柏元捏着下巴转过来,他靠着床坐下,同时大手捞起娜蓝,跌在他怀里,两人肌肤触碰,冰火两端。
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娜蓝全身已经陷入冰冷,猛地被他圈住,像被丢进了火炉,从头到脚烧了起来。
吻我。
她认命凑上去,刚碰到他的嘴唇,就被陈柏元反客为主,铺天盖地的攫取。
同时他握着她的手往下带,诱导着她解开扣子,拉下拉链,用柔软掌心盖住那处的坚硬,她的手太小,只能握住一半。
乖,教你的都忘了吗?陈柏元给她喘口气的间隙,脸蛋红扑扑,园中开得正好的红色郁金香也比不上。
在这方面,他的小孩实在笨,调教了两年,还是一窍不通,只怕一辈子也等不到她来主动。
倒也无妨,他不介意一遍遍手把手教她,十年二十年,有的是时间,哪怕学不会也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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