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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现实 人生 诗情(第1页)

近几年来的诗歌创作,从宏观的角度来看,它的那种纷繁杂呈的格局,正是反映着一个动乱时代的结束和新的历史转折的开始之后,人们对于自己的命运和责任感的思考。所以我们在相当一部分诗篇中所体验到的那种心灵的躁动和不安,那种苦苦求索的精神追求,以及对诗的艺术形式的多方面的探索和试验,都应该被看成是这种现实的复杂性在诗歌领域直接或间接的反映。

———叶橹《现实·人生·诗情》(《诗刊》1985年第7期)虽然文学史著没有将叶橹先生列入“归来诗人”,但是我觉得他可以作为“归来诗人”而存在。叶橹虽然不是以创作活跃于诗坛,但是他的诗歌研究与评论足以让他立足于诗坛。所谓“归来诗人”,是指1980年前后中国诗坛上活跃着的一批老诗人,他们都曾驰名诗坛,后来在政治运动中受到冲击,被迫中断诗歌创作,直到新时期到来,才重返文坛,焕发出新的创作生命。这些诗人以艾青、邵燕祥、牛汉等人为代表。

———孙德喜《“归来诗人”叶橹》(《传记文学》2018年第9期)一 “一封终于发出的信”

重上战场我亦难,感君情厚逼云端。

无情白发催寒暑,蒙垢余生抑苦酸。

病马也知嘶枥晚,枯葵更觉怯霜残。

如烟往事俱忘却,心底无私天地宽。

———

这是非常著名的陶铸《赠曾志》一诗。

如烟往事在眼前,没有想到,四十多年前在广播里一再听到的感动了我,也感动了当时无数人的陶铸女儿的这封信,今天我又读到了:“我欲问天何聩聩,漫凭热泪哭施罗。”(陶铸1935年狱中诗句)

这是我在一好友那看到的《诗刊———创刊60年文论选》(作家出版社2017年出版)一书中重读到的《一封终于发出的信———给我的爸爸陶铸》。没有想到,陶斯亮这封信居然是刊于1979年1月号《诗刊》上的,有一两万字的长文吧。其实,这也是诗!这就是诗!陶斯亮的这封信,是一个时代的开始,是我们那代人非常深的印记。

正是这封信发出的背景下,新生活,开始了;诗人,归来了;新诗,复活了。

我在将陶斯亮信收入此书的“一九七九年文论选”一章中还看到楼适夷的《诗人冯雪峰》;卞之琳的《徐志摩诗重读志感》等文。当然也看到复出后的艾青、臧克家、公刘、牛汉、邵燕祥等文;看到谢冕、孙绍振、洪子诚、陈超、陈仲义、霍俊明等文。更高兴地看到“文论选”收入的叶橹发表于一九八五年的《现实·人生·诗情》和发表于一九八七年的《充实与空灵》两文(与叶老挚友邵燕祥一样,都是收入两篇文论。“文论选”除了艾青等,入选的作者大都只收入一篇)。

尽管叶老的知者、欣赏者郭小川已经于一九七六年不幸去世,《诗刊》一九七七年十二期,一定是出于缅怀和纪念刊登了郭小川《诗人———郭小川同志给孩子的信》一文。该文也被收入“文论选”。

凝视过深渊的,一阕“鱼化石”

叶老,我说的不是地理学

天文学

是哪个“黑洞”,“成全”了您?

“时间开始了……”

您是幸运的同声歌唱者

也是不幸的辩护人?

由此,“一棵悬崖边的树”

成了一个人,一个群体的

肖像

叶老,在重力无边的“黑洞”面前侥幸逃脱的我们

不都是,一粒沙一样的“小我”?

所以您为“朦胧”辨析

为“伤痕”辩诬

……

因为“我不相信”———

又一个秋天了,仅仅是古体的

“铿然一叶”?

叶老,我只能这样想

不是每一个“小我”

都能成为

凝视过深渊的,一阕“鱼化石”

———

在这个长达二十多年的过程中,不是辩诬,不是自恋,更不是怀旧,我编写了《沉船》《人生败笔———一个灭顶者的挣扎实录》《找灵魂·邵燕祥私人卷宗:1945—1976》等长编性的实录;在一定意义上说,这些以当年的文字化石为依托的,力求符合外在真实和内心真实的叙述,既是我的心灵史,又是我的忏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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