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道:“拖鞋怎么会找不到呢?”
明明刚才还在的,难道还能飞天上去?
焦泽解释说:“地上脏,我不想光着脚找。”
贺澜差点忘了他有点小洁癖,于是道:“你先穿我的吧。”
焦泽摇摇头。
“那你想怎么办?”
焦泽说:“你帮我找。”
贺澜觉得好笑,只好道:“行,我帮你找。”
他在角落找到了拖鞋,原来是被垂在地上的被子给遮住了。将拖鞋套到焦泽的脚上,贺澜抬眸道:“现在可以去洗澡了。”
焦泽迟迟不动。
贺澜直起身子道:“怎么了?”
焦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长得像我竹马?”
贺澜微怔,然后不动声色地说:“好像没有。”
难道……被发现了吗?
“哦,那就算了。”焦泽揉了揉太阳穴道,“时候不早了,你先睡吧。”
贺澜看着他摇摇晃晃走进浴室,许久都没动。
焦泽洗了个澡,醉意消散了许多。
左侧的床头灯已经关了,床上隐约有个鼓包——贺澜已经睡觉了。焦泽略微放心下来,走到床的另一侧。
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他正要躺下,一只手突然从被子中伸了出来,握住了他的手腕。
焦泽诧异地垂眸,对上贺澜的眼睛。
“吵到你了吗?”焦泽问。
贺澜的声音有些低沉,又有些慵懒:“关灯。”
焦泽将灯关上,一瞬间四周都是黑暗。视觉的短暂消失带来了听觉上的敏锐,焦泽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在夜晚彼此共振。
啊,早知道不关灯了。焦泽后知后觉地想。
他能感受到,对方一阵窸窸窣窣过后,温软的嘴唇贴上了他的,然后一寸一寸地酌吻。
焦泽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喝了一点酒之后,所有的碰触都跟今晚的夜色一样,变得异常撩人。
湿热灵活的舌头几乎要撬开他的牙关,朝最深处探寻。随着舌头的深入,他浑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同理智一起。
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又上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焦泽口齿不清地说:“不可以。”
贺澜亲了亲他,道:“为什么不可以?你不喜欢吗?”
“喜欢。”焦泽徒劳地煽动着卷翘的睫毛。
“那为什么不可以呢?”
焦泽说不出来。
他总觉得他和贺澜现在这种关系怪怪的。为什么贺澜这么主动?
这种事情,该主动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是啊。
该主动的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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