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贺澜道:“我陪你去。”
焦泽没办法,只能让她跟着。
由于是新家,书房暂时没什么东西,很空旷。电脑就放在办公桌上,焦泽带上它,又顺手拿了几份文件资料。
既然没办法躲开这个女人,那就只有通过办公来缓解尴尬了。
“我可以拿一瓶红酒吗?”贺澜指了指酒柜。
焦泽点点头。这些酒都是别人送的,他基本不喝。
刚好,喝酒能帮助睡眠,只要贺澜先睡着,那今晚就基本不存在什么威胁了。
两人再次回到卧室。
焦泽找了件新睡袍给她:“应该是你的码。”
女人拿过睡袍,去洗澡了。
焦泽则靠在床头办公。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进入了诡异的老夫老妻模式。
为什么他和贺澜相处起来这么和谐啊!
焦泽差点砸电脑。
四十分钟后,贺澜洗完澡出来了。她扎起了头发,脸上还敷了一层银色的泥状物,焦泽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面膜。”贺澜主动解释。
焦泽点点头。
很好。不该有的知识增加了。
焦泽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了陷。不久,一个脑袋就压在了他的肩膀上,带着一股玫瑰的香气。“不介意吧?”贺澜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焦泽用余光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只是将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就随她去了。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靠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肩膀上的脑袋忽然轻了。焦泽忍不住抬眸。
只见贺澜下床走去了浴室。回来后,脸上的泥膜不见了。
她启开红酒,醒了醒。
焦泽见状道:“抱歉,我不喝酒。”
贺澜遗憾地看着他:“真不喝吗?”
焦泽迟疑了一下:“半杯。”
一个小时过去了,三杯红酒入腹的焦泽疲惫地关上电脑。
脑袋有点晕,身子有点重。
好困。
晕晕乎乎。
他扶着脑袋说:“抱歉,我可能需要先洗个澡。”
说完,他下床找拖鞋。看似稳如老狗。
实际上,头重脚轻的他,俯下身子后差点直接栽下去。
贺澜眼疾手快拎住他的胳膊,道:“两只脚先沾地,再去找拖鞋。”
焦泽看着她,点了点头。
贺澜这才松开手。
焦泽肯定醉了。
连贺澜自己都被他吓了一跳:说好只喝半杯,结果那架势,宛如天神降世,恨不得把酒瓶也吞下去。
焦泽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很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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