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叹了口气:“可现在皇上的遗体还没运回去,丧事也没办完,这时候跟丞相提这事儿合适吗?”赵高一拍大腿:“哎呀妈呀,这时候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咱得赶紧行动,晚了黄瓜菜都凉了!”
胡亥那小子一听赵高的话,赵高就说了:“不跟丞相合计合计,这事指定黄不了,我给你俩出出主意。”赵高转身对丞相李斯说:“皇上没了,本来给大公子扶苏写了封信,说是在咸阳办完丧事就立他为太子。但这信还没发呢,皇上就先走一步了,现在这事儿还没人知道。那信啊,还有玉玺,都在胡亥那小子手里攥着呢。这太子立谁,不就咱俩一句话嘛!你说咋整?”
李斯一听,急了:“你瞎说啥呢!这是当臣子的该议论的嘛!”
赵高不紧不慢地说:“丞相啊,你自个儿掂量掂量,你跟蒙恬比,哪点强?功劳?远见?人缘?还是皇上信任?大公子那边,跟蒙恬那是铁哥们儿,你心里没点数吗?”
李斯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五条,我一样也比不上蒙恬。但你这也太狠了!”
赵高继续忽悠:“我啊,就是个宫里打杂的,靠着写点文书混进秦宫,干了二十多年,就没见过哪个丞相功臣能善终的,最后都得玩完。皇上那么多儿子,你最清楚。大公子那是个狠角色,要是他上位,蒙恬肯定当丞相,你到时候还想回家享福?门儿都没有!我教胡亥好几年了,这小子心眼好,对士子也好,秦王的儿子里,就他最合适当太子。你好好合计合计。”
李斯摇摇头:“你拉倒吧!我奉皇上旨意,听天由命,这事儿我管不了!”
赵高急了:“你咋这么死心眼呢?危险能变安全,安全也能变危险。你不定下来,咋当圣人?”
李斯叹了口气:“我本来就是个上蔡胡同里的小老百姓,皇上抬举我当丞相,封我为通侯,子孙也跟着沾光。我咋能辜负皇上的信任呢?当臣子的,就得守本分。你别说了,再说我就得罪了。”
赵高不死心:“你听听,圣人还知道变通呢!现在大权在胡亥手里,我能帮他搞定。你从上往下管是迷惑,从下往上管那是造反。秋天一到,花儿都得落;水一晃悠,啥都得动。这道理你还不懂吗?你咋这么轴呢!”
李斯一听更来气了:“你看看历史,晋朝换太子,乱了三代;齐桓公兄弟争位,自己都被杀了;纣王杀亲戚,不听劝,国家都亡了。这都是逆天行事,没有好下场!我咋能跟你同流合污!”
赵高一看有门儿,继续煽风点火:“咱俩一条心,才能长久;里外一致,才能稳当。你听我的,保证你世世代代当侯爷,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要是不听我的,子孙都得遭殃,你自个儿合计合计吧!”
李斯一听,仰天长叹,眼泪哗哗的:“哎呀妈呀!这世道乱了套了!我这条老命啊,咋就这么苦呢!”最后,李斯还是被赵高说服了。
赵高屁颠屁颠地去找胡亥:“我跟丞相合计好了,咱们就假传圣旨,说皇上让你当太子!”
俩人一合计,就伪造了皇上的诏书,说皇上巡游天下,求神拜佛想多活几年。现在扶苏和蒙恬带着几十万大军在边境耗着,十几年了没个战绩,还老说皇上坏话,不想回来当太子,整天抱怨。皇上生气了,让扶苏自杀,蒙恬也跟着一块儿死,军权交给王离。
诏书写好,盖上玉玺,派了个使者给扶苏送去。
使者一到上郡,扶苏拆开诏书一看,当时就哭了,想自杀。蒙恬一把拉住他:“皇上在外面,太子还没立呢,咱俩守着这三十万大军,责任重大啊!就一个使者来,你就信?咱再请示请示,确认了再死也不迟啊!”
扶苏这孩子心眼好,说:“爹让儿子死,还能有假?”说完就抹了脖子。蒙恬不肯死,结果就被使者给抓起来,关到了阳周。
使者颠儿颠儿地跑回来报信,胡亥、李斯、赵高那仨,乐得跟啥似的。
一到咸阳,立马张罗着办丧事,太子摇身一变成了二世皇帝。赵高呢,被提拔成郎中令,天天围着皇帝转,那权力大得嘞。
二世皇帝闲来无事,就把赵高找来唠嗑,说:“人活这一辈子啊,就像骑着六匹快马嗖一下穿过个窄缝儿似的。我现在坐了这天下,就想啥都尝尝鲜,啥都玩玩儿,让祖宗们安心,老百姓们也乐呵,这江山我得稳稳当当坐到老,你说这路子行不?”
赵高一听,心里头那个明镜儿似的,但面上还得装:“哎呀,陛下,您这可是明君的想法,但糊涂蛋儿皇帝可不能这么干。我斗胆说两句,您别生气啊。沙丘那档子事儿,公子大臣们心里都犯嘀咕呢,公子们都是您亲哥,大臣们也是先皇的老班底。您这新官上任,他们一个个心里不痛快,万一闹出啥乱子咋整?”
“再说蒙恬没了,蒙毅还在外头带兵呢,我这心里头直突突,生怕哪天就凉了。您还想乐呵乐呵?难啊!”
二世皇帝一听,急了:“那咋整啊?”
赵高眼珠子一转,说:“咱得立规矩,严刑峻法,一人犯罪全家遭殃,大臣们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远的近的亲戚都得防着。穷人咱让他富起来,低贱的咱给他提身份。把先皇的老臣都踢开,换上您信得过的。这样一来,您就是大好人,坏人没了,奸臣也老实了,大伙儿都念着您的好,您就能安心享福啦。这主意,绝了!”
二世皇帝一听,嘿,这主意好,立马改法律。从此以后,谁犯事儿了就往赵高那儿一送,让他折腾去。大臣蒙毅啥的,咔嚓了;十二个公子,咸阳街上咔嚓了;十个公主,杜县那边儿也咔嚓了,家财都充公了,连坐的人多了去了。
公子高一看这架势,想跑又怕连累全家,就写了封信:“先皇在的时候,我进门有饭吃,出门有车坐,好衣服好马随便挑。现在让我跟着殉葬,我做不到啊,不孝不忠的。可不忠的人咋混啊?我还是跟着殉葬吧,就埋在骊山脚下吧,求陛下开恩。”
信一送上去,胡亥乐了,拿着信给赵高看:“这家伙急眼了吧?”赵高撇撇嘴:“人家都快吓死了,哪还有心思搞事儿啊!”胡亥点点头,批了信,还赏了十万钱给公子高办丧事。
秦始皇那阵儿啊,法令严得跟啥似的,大臣们一个个心惊胆战的,都琢磨着咋造反呢。他还非整那阿房宫,修大道,老百姓税是越交越多,徭役没完没了。这不,楚地那帮戍卒,陈胜吴广他们,就在山东那块儿闹腾起来了,一个个自立为王,跟秦朝对着干。兵都打到鸿门那块儿了,后来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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