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继续劝说:“何况三族当年窘迫,是因资源地界被我仙族侵占,我族享近千年荣华,三族受千年苦难,三族尚可翻身,我仙族难道不成?”
至威圣君仰头看着雪茧中的仙帝仙后,手中巨斧,缓缓落下。
三年后。
曾是仙族掌控的莲河,如今已是神主划与神族的休憩之地,五族地界资源已分配妥当,联合军大获全胜,如今正归族畅享胜果,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致。
莲河上架桥亭中,轻风撩动薄幔,酒香四溢,亭中两人醉态百出,以唇喂酒,缠绵不休。
“果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祁墨发冠斜倒,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醉后风情,宛如雪压红梅,气质清冷蕴着满眼春色,一手扯开身上之人的腰带,顺着脊背,一路上游。
饮酒交-欢,纵情-欲海,两人这段日子放肆不顾凡俗,若不是体质强悍,怕是早就撑不住。
顾沉音坐在祁墨身上,含笑低头吻上爱人,轻咬祁墨唇瓣,极尽引-诱。
“我的小兔子,何时变做了小狐狸。”祁墨抬手,束住顾沉音凌乱的头发,“日子还长得很,你这就要把自己给榨干了。”
“单是我把自个给榨干?”顾沉音哼唧几声,“你这是说,你比我要厉害的多?”
“昨夜哭着求饶的人最是厉害。”祁墨微微一笑。
“哪里,还是圣君厉害,能化作我的模样,向三族族人告了假,把我携来此处,狠狠教训。”顾沉音指尖划过祁墨胸膛,解开轻衫束缚,俯身贴上。
天空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整个雪海都移到了空中,只有断断续续几些光点,从下往上漂浮。
雪海将竭。
“你已经做到完美。”祁墨抚过顾沉音脸颊,“用雪海之力构建结界,护佑三族生灵,由我完善三族制法,你盖上神印,本该用几十年完成的事,你在短短三年内促成,没日没夜。你看看你如今,跟个小老头似的,就不怕我变心。”
“圣君这个玩笑可不好笑。”顾沉音声音闷闷的,“还有,那个梦,更清晰了。”
祁墨微微挑眉,一手揽着心上人,“想听我说实话吗?”
顾沉音没有声音。
“我也曾做了和你一样的梦,在梦中几乎对你恨到了极点,但是我一睁眼,看到你安安静静的躺在我身侧,呼吸浅浅的,我却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抱住你。”
身上人静静的,仿佛睡着一般,祁墨手指绕上顾沉音几缕发丝,淡淡一笑,“还有,我并非没有神格,而是母亲为了保护我,才对外谎称如此。”
“神是没有平行空间的,因为我们只有一个选择,每件事看来是偶然,其实是必然,比如旧神的覆灭,比如神王神后必须都要存在,比如我,爱上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扣动了什么奇特的机关,遮挡天空的雪海瞬间消失,一切静止下来,莲河水面上的涟漪也不再扩散,花瓣悬在空中,一动不动。
祁墨抱起顾沉音,身前出现一枚奇特而精致的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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