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而硬得硌人的铁床,叶钊在李琊身体里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
她摇晃着,头脑发昏,在吟哦的间隙里唤道:用力用力操我,叶钊。
他挺身送胯,朝凭感觉找到的敏感点顶去。贴合处潮湿极了,不知道是她的津液还是他的汗水。
妹妹崽他微喘,深深呼吸,我的妹妹崽。
三个字,催情毒素,抑或入教宣告。
他们在起伏里燃烧,不管是亚马逊雨林还是喜马拉雅雪山,开天辟地最原始之伊,两具舍弃灵魂的空壳,就已在无尽地燃烧。
叶钊退了出来,没有任何提示,将她别过身去。
李琊的脸颊贴在墙壁上,颧骨发疼,不
腰趴下去。他只是发号施令。
她抓着床头的铁杆,平稳跪姿,又再一次抗议,不要从后面。
臀部被掐了一下,她的腰低下去,接着,她胯骨两侧被掌住,硬物抵进。
这叫唤是不由自主的,李琊深埋着头,为了隐藏心里的一分羞耻,故意说:叔叔好大。
叶钊揪住她的发丝,哼笑一声,你再说一次试试。
她重复了一遍,话音未落,汹涌的顶撞袭击。
他同时摩挲着她的腰窝,轻声说了一句话。
李琊没听清,也无法分心去问,只是在自己的声浪里无限坠落。
烧得终于只剩灰烬,他们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依偎着食烟。
叶钊兴致而起,卷着舌头朝半空吐出一层层烟圈。
李琊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娇似地说:好稀奇,你还会这个,教教我。
他没有回话,稍稍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记轻柔的吻。
叶钊,把你的口琴给我吧。
好。
《白痴》我还没看完。
也给你。
吉他在老秦那儿吧?
嗯。
替我好好保管。
好。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叶钊讲了一句简短的俄语。
李琊抬眸看他,什么意思?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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