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琊单手捂着脸,哽咽道: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把别人惹哭了还要求该哭得好看。
叶钊俯身凑近,别哭了。乖。
哪知她愈哭愈凶,声音也放开了。他掰开她的手,温温柔柔地说:不要哭了,好不好。
你!她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妹妹崽,再哭下去,叔叔就想欺负你了。
李琊哭哭啼啼地说:就晓得欺负我,混蛋
嗯,我混蛋。叶钊说着,贴近她的脸颊。
从眼睑下方开始,没有方向与路线,胡乱地亲吻,直到彼此的唇。
粗粝的手指划过脖颈细腻的肌肤,叶钊撑在李琊身前,目光炽热,又似乎在隐忍什么,蹙起眉头。他轻轻念了一句俄语。
卡蜜莉亚,只有他说来这般百转千回,柔情蜜意。
女人的天赋告诉李琊,他是在询问,或者说征求同意。她不管伤口,以手肘撑着床,翻身骑在他身上。
少女的眉眼染了风韵,她笑着回应,TheLastFarewell(最后的告别)。像在陈述歌名。
李琊拨开他的领口,按住他的锁骨,朝胸骨上凹吻下去近乎舔舐。
人与人的情意的伊始,萌生于性的渴望,早在初见,她脑袋里的警铃就拉响。
叶钊扬起下巴,伸长脖颈,贪婪的手从她体恤背后探进去,搭扣轻轻解开。他环住她,手肘快要将体恤撑裂,没人有闲心去理会,他的指腹触及柔软的胸廓。
李琊浑身颤栗,手压住他的胸膛,转而向下延展,如同抚摸漂亮的琴键。
啪嗒,是琴音,亦是皮带解开的轻响。
初次没有让她占上风的理由,他连带着她翻转,右手肘撞到墙壁,铁床吱呀吱呀作响。
天完全亮了,阴晦的光线透过窗户。
白皙的肌肤展露无遗,皮包骨一般可以清晰看见她肋骨的位置,那之上的小胸有着圆润弧度,中央一点深粉红,仿佛点缀乳酪的樱桃。他彻底被击垮,如贪吃的孩童,将那乳酪揉在掌心,垂头靠近。
嘴唇将樱桃含住,舌尖轻挑转动,舔一侧的柔软,叶钊在迷离之际抬眸,眉梢微扬,倒也不是瘦得前胸贴后背。
何时何地都端正挺拔的男人,陷入情欲,李琊想他放纵、再放纵许多。她握住他的手,牵引他探进的她的底裤。密林初次闯进陌生的手,她脚趾绷紧,灰蓝的眸却似星辰般明亮。
李琊说:操我。
叶钊一把扯下她的底裤,用力捏着她的大腿外侧,求我。
她蹬着双腿将底裤完全褪去,踢到褥在一团的被套旁,半仰起上身,睨着他说:操我,叶钊。
这声叶钊比以往的更诱人,是夏娃咬苹果才能发出的声音。
腹下的灼热蔓延上来,烧得他整个人难受。
夏娃又咬了一口苹果,还是说,想让我说别的?她顿了顿,伸手触碰巨大的灼热,我好湿了,叔叔。
火势蹿到顶,叶钊压着她俯身,含警告意味地说:不准叫我叔叔。
叔叔。叔叔
没有喊出第三声,他挺身而入,撞了进去。
李琊攥紧床单,不够似的,又攀上他的肩头,死命扣住。
叶钊一手撑在她耳边的枕头里,一手撩开她额前的短碎发,呢喃道:你好紧。
指甲在他后背刻下红痕,她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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