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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第2页)

只听周蕴虹的叹息之声,就知道其有段伤心往事,阿萝不禁叹息、周姐姐人生得这么美,又有女人味,性子又好,修为又高,感情方面还是会受伤!可见女人天生就是弱者啊。她想了想,劝道,“周姐姐,既然喜欢,当初为什么不去争取呢?”

“当年我十五,第一次出远门,就遇见了他。虽然有些动心,不过当时年纪小,不懂得。原以为不过是萍水相逢,陌路之交,谁知道后来又生出了许多事。他……是个好人,只是我们无缘。”

“离开他后,才觉得世上男子一般面貌,除了他,竟再无可托付之人。”

阿萝不解的叹息,“既然如此,姐姐你为何不去重新追求?”

周蕴虹哑然。年轻就是好啊,这一声“追”,竟然爽快的说出口,一毫无顾忌。她在心中转了转念头,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当年,或者有机会。现在,不可能了……”

“周姐姐,你怕什么呢?既然他对你不是没有感觉,那就大胆的去追啊!错过了他,不是两个人都后悔么!”

“我不能。”一脸凄楚的周蕴虹摇了摇头,一行清泪缓缓流下来

“他已有了娇妻爱子,家庭美满、幸福,我怎好做那无耻女子,前去拆散!”

泪雨纷纷。表面清冷入梅的周蕴虹,内心也有着无法言喻的苦痛挣扎,忍不住伏在阿萝这个小她六岁的女孩面前流下了泪水。

她并不是需要安慰,只是想在这个人人热闹,她却只感到孤寂的地方,找个不相关的人,倾诉一番。一个人积累的太多了,压得太重,承受不住,就会想去释放这种压力。

阿萝亦怔忡的看着外界吹拂的雪花,好似女子飘渺不定的姻缘,“情之一字,就是这种滋味么?”竟然让在白日大显神威,对抗狮王的周蕴虹失态的流出泪水!

就在两个女子为情感伤的时候,奉天殿内,却换了一种气氛。

起因是始信峰弟*轩夏说了一句奉承话。

灵窟妖极为狡诈,青阳宗长老一对一或者不是对手,二对一、三对一,不可能对抗不过。奈何灵窟妖有着变化莫测的速度,若不是有它的天敌——御妖环,只怕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收拾掉呢。

宫轩夏举着酒杯笑道,“多亏孤帆公子未雨绸缪,带了一只御妖环来,收了孽畜,否则不知造成什么后果呢。”

碧孤帆原是碧阳宗人,因为天生优异的水灵根,被送入雪阳宗。他的容貌,也许是修行的水行功法缘故,用笔墨难以形容,似近还远,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气质更是超群,如乘青云揽长风,扶摇蓝天之上自由飞翔的大雁,又如冬雪中隔着冰层汩汩翻涌的泉水,既高远清澈,如天之蓝、水之澈,又隐隐散发着冷冽孤绝之气势。

听到这句赞美,他不动声色,语声淡淡,带着特别的超脱,彷佛站在孤绝的高处,扫视了一眼全场。

“仙纾前辈早就说过,我辈修行之人,首要修心、修性、修德,借用器具,实乃下乘尔,飞升又不能凭器具!今次是怕灵窟妖作祟,坏了门内设施,否则怎会动用御妖环?你等尚未大成,无通天造化之功,变想着借用器具,提高施法效率,此法绝不可取。”

气氛一时有些冷场。

明明是一句赞美人家未雨绸缪的话,却被曲解成面目全非,年纪也不甚大,却老气横秋的教训人……宫轩夏当时脸就红了,敬酒的杯子刚刚递出去,此时是收好,还是不收好?

还是英宿打了圆场,他指着殿门外打着响鼻的狮王,“不知青槐师兄,如何处置这狮王?他虽擅闯仙门境土,不过确是妖主座下十八妖王之一,轻易杀不得!”

青槐自然心领神会,借机换了话题,

“呵呵,青阳虽然小门小派,蓬门陋荜,不过能留客妖王,住一段时间,传扬出去也是一件佳话。”

觥筹交错间,一场小小的不快掩饰于无形。

而不经意中,英宿以目光示意,令碧孤帆不要说话,免得高高在上态度伤害青阳宗人的热情。清冷的碧孤帆无所谓一笑,漠然的自顾自饮酒,如玉的面庞看起来,多了几分孤僻之感。

绵绵的冬雪大如鹅毛,簌簌下了几日。呼号的冷风卷起漫天的大雪,交织成雾蒙蒙的一片。青山碧峰上栽种的树木枝上挂着冰凌尖尖,凝结成滴水状的冰锥,满满累累,似千百条晶莹的小冰剑,在初晴的阳光下反射着锐利的光芒。可怜素日里在温室中仙灵之气娇养的树木,初遭大雪,如同被凌虐过似的,不胜负重,似乎随时可能折断。

这是大雪封山的第七天,绵延的青山银装素裹,清寂孤寒。那从古藤花树下流淌的泉水早结成冰晶,再也没有清澈的小溪流水声。

天地一片寂静、肃杀。

一道红芒冲天而起,破开龙首峰的防御罩,御使急速飞行。披着大红斗篷,手臂上缠一条碧绿蛇鞭,在冰天雪地中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艳丽夺目,不是阿萝却又是谁?

她急匆匆奔驰而来。太可恶了!直到今天才发现静梧院竟然少了一个人!虽说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亦雨临走前,嘱咐过好好照顾人家。才不过一个月,人就没了,亦雨回来可怎么交代?该死的芳龄!玉雯也是,平日里机灵都到哪儿去了!这雪下了七八日,该不会冻死了吧?

踩在飞剑上,阿萝人如仙子,衣袂飘飞,气温虽然严寒,可她怒气冲冲,只用小片刻功夫就凭借记忆降落在风芜园。

这还是风芜园吗?昔日果实累累的瓜角架,东倒西歪,一大截被雪压埋在地上。地平面隆起一个又一个的雪丘,用脚踢开,竟然是已经冻成冰坨的小鸡、母鸡。天地都是一片素白,放眼望去,哪还有南北西东?若不是阿萝自小生长于此,只怕也认不得只剩下半片残屋,连屋檐都被掀飞的风芜园了。

阿萝走上前看了看,光秃秃的草坯房,和混合稻草的墙壁,如何抵挡的雪的重量和温度?早冻裂了,一块一块的。连家具也被风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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