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的坐在一张梅花式的小凳子上,看着穿戴一新的应小环。
应小环年纪十四岁,却有了成人的体态,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而且某些部分,还有发展的前途。
司南不怀好意的偷袭,“给我摸摸大了么——”
未脱童声的她,混合着娇憨,天真的语气,伸手伸脚,把应小环弄的脸色通红,左右不支。一张布满胎记的脸,有,也只有司南能看出的羞涩红晕慢慢布满开来。
玩笑开完了。司南把一个玉环塞到她手里。
“给。这是我亲手做的。你瞧瞧,喜不喜欢?”
制作玉环的石头,采自东陵——就是那块东祁在地上随手一抓,说是玉石送给她的。当时她随手一塞,没有想到居然跟着自己漂洋过海,一直没有掉。
整理物件的时候,司南用大哥的削铁如泥的匕首。轻而易举的剜掉了石质的部分,瞧着剩下的玉石,恰好可以做成一个玉环。而应小环,名字中有个“环”,便打磨好,送给她了。
说实话,玉质并不好,绿也非通透的漾着水头的纯粹绿,而是粉淡的绿,有棉絮似的石花,不过用指甲一弹,声音倒是清脆的。入手冰凉,有石质特有的厚重之感。
应小环握在手里,丑陋的脸上笑意盈盈,喜不自禁。
只有司南能看出她的喜怒哀乐。别人顶多看上三秒,就忍受不了那张脸上红红紫紫,过于可怕的脸,想去吐了。
“我很喜欢。”
声音低低的。这是她最宝贵的礼物。
司南笑眯眯的看着,感受到应小环对她的依赖和情感,不好,小环被感动的要流泪了!急忙转头看看屋内摆设,随口道,“这两天。没有人来欺负你吧?”
应小环黯然的摇头,“没有。她们根本不和我说话。”
司南闻言,登时大怒。
就像月荷拼了自己前途,也想要维护阿织的尊严,司南对救过自己性命的英小环也有母鸡护小鸡的想法。
对于别人上门的侮辱,甚至唾骂,司南都可以不在乎。因为那些人,与她无关。
感受到应小环的落寞、无助,她忍受不了了。
真的很想对天怒吼,长相能代表什么?小环性子又温柔,又善良。比起那些人好多了。为何让她承受不平等的待遇,饱受异样眼光?
“她们不理你,你也别理她们。看着我就好了。”
“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她们只是你生命中的匆匆过客。过不了两年,你连她们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了。何苦为她们怎么看你而烦恼?不值当。”
司南劝人的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只是,离开的时候,她暗暗想,小环的气不能白受。对这群人一味示弱,还真被她们瞧扁了。得找个机会,让她们知道厉害。别拿窝窝头,不当粮食正当她想办法整人的时候,蓝羽卿、左菡萏,玉雯、紫瞳、娇蝶、云芝等人都到了雏凤居。
“大家都看着,也做个证人。等人回来,看她怎么说。”
司南回到自己的“雀巢”时,就是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不大的客厅,被摆成三司会审的大堂。其间,樱玉、飞琼两位长老高坐,蓝羽卿、左菡萏分立左右。余下是玉雯、紫瞳等人。而跪立一边的正是玫瑰。
司南不解,任她如何聪明,也不知刚刚自己的小侍女把她告了。
若是诬告,也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奴告主,还是以敲破脑袋也想不到的罪名给告了,证据确实,一下子吸引了许多人注意。
“司南,你还有何话可说!”
司南抬眼瞧着樱玉、飞琼,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本应该是她“记名师傅”的两个女人。按照女人看女人的角度来说,樱玉果然色比花娇,飞琼果然皎皎若琼脂。只是飞琼唇薄,人中狭长,显得苛刻。而樱玉斜眉入鬓,眼角的余光过于放射,心性不定。皆不如阿织惊鸿一瞥,便吸引人神魂。
司南抿了抿唇,“司南不知。不知……司南犯了何错?劳动两位长老兴师问罪?”
飞琼一拍茶几,“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这几上是什么东西?”
后知后觉的司南,见摆的都是一些瓶瓶罐罐。不用细看,她也知道。
因为这些都是她做的。
守着这么大的花园,眼看着花开花落,落红入泥,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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