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又开始骂道:“这帮龟儿子啊,扎哪里不好塞?非要扎老子的腚,让老子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蹲个茅坑都扯的腚疼。”
小战士笑点低,害怕自己笑出声来,再挨一顿臭骂,只好默默的咬着牙挥着扫把跑了出去。连浩东压得住场,便说道:“扎您那里都不好,您说呢?”
老头的嘴哆嗦了一阵,问连浩东:“昨晚背我的那个臭小子去哪何了?”
连浩东知道这老头是跟金少阳记上仇了,只能说:“他保护群众不周,犯了军纪,我将他关起来了。”
老头很解恨,另外补充道:“对!就应该让他关黑屋!然后再放两条狗和一窝马蜂进去!”
估计老头将金少阳恨透了。
手机来了电话,是基地打来的,想必有重要事情。他跟老头说了声抱歉,然后出去接电话。电话接完,他松了一口气,那个战士终于找到了。果真是被那些山寨的人捡去了,据说他们赶到前,这位小战士正要被扔进锅里炖,幸亏去的及时啊。不过,要煮他的的那位老乡却说自己是位神医,那锅汤是药汤,现在正在给他治病。
种子兵们将人家的锅一脚给踢碎,指着地上的证据说:“你家药汤里放葱花、大料和木耳啊?还有这酱油和盐。”
最后人家大夫急了,大声吼起来,说:“这是中药,这是中药。”
捡起一个‘木耳’解释道:“这叫川穹。”
又捡起一个‘大料’说:“这叫肉桂。都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转身拿过‘酱油’和‘盐’说:“这是我自制的跌倒损膏和磨成粉的当归……”
终于解释清楚。不过,这可盛人的大陶盆却被他们踢碎了,人家中医一直吆喝着让他们赔偿……
总之呢?顺利的救回来了。那个种子兵呢?也没啥大问题,就是那晚上踩空,头朝下翻沟里了,然后又从沟里滚到了山寨晕了过去。神医一早出去采药,路过山神庙的时候,在庙前面的供桌底下发现了他。
连浩东抚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但人平安就好啊。他跟老头瞎扯了又一段才离开。老伯告诉他,他是那个山寨的寨主,也可以称呼他为族长,那天蹿出山寨到周边的一个镇上赶大集,回来的路上遇见一给他算命的道士,拉着给他算了一挂,说他今年必得贵婿,他一高兴,就请人家吃了顿饭,导致的误点,天黑前没赶回家。
连浩东好心告诉人家:“什么时候选女婿的时候可以给他打电话,他带着礼品去祝贺。”
老头觉得这小伙子贼拉好。
连浩东出来后,直接去了停车场,他今晚想跟媳妇一起看星星。他刚发动车子,右侧车门就被打开了,坐进来一个人。此人说:“想着弟妹做饭铁定好吃,我这肚子里的馋虫啊,叫了两天啊,你说怎么办吧?”
车后座冒出四个人头来,说:“教官,小王说嫂子长得可漂亮了,让我们看看呗?”
连浩东看着这一群自来熟,只说了一句:“走!带你们去见识一下!”这人的毛病就是永远不替陈晓瑟着想,总是随自己的性子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媳妇不是应该被私藏的吗?不是吗?
人也找到了,受伤的也都做完手术了,伤病也控制住了,他应该高兴,必须高兴。打开车上的重金属音乐放起来,叮叮当当。林庭锡将音乐给他关上,说:“太闹了,我的心脏受不了。”
连浩东再次打开,说:“人老了就坐车后面去。”
林庭锡抗议,说:“我就比你大一天,我老什么啊?”
连浩东说:“哦?我忘了。”
你说,这话说的气人不?
连浩东给陈晓瑟打电话,想告诉她晚上要带人过去。可电话响了好几遍都没人接,这丫头去哪里了?
林庭锡说:“哎,哎,你不会为了不让我们去,专门拨的空号吧?”
连浩东说:“你怎么知道我刚打的是老年活动中心。”
林庭锡:“……”
到了社区,一行人下车,将塞在肩章底下的帽子拿出来,正正经经的带上。这见弟妹和嫂子怎么说都要衣冠楚楚的吧?
连浩东再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打到单位去,人家说她到点就下班了,早走了……
人群中,陈晓瑟抱着自己的双肩背正在给其中一只大公鸡加油,非常的带劲。看着人家鸡被戳的很厉害,她都会投点钱过去安慰一下。要说,她不是没钱吗?哦,对了,她现在拿着人家连浩东的银行卡呢。
首先,她把自从遇见连浩东后损失的钱累计了一下,从人家卡里将得出的这个数转到了自己的卡里。所以,她重新恢复她半个散财大爷的身份。这不是有钱了吗!
老板给她的位置超好,因为她是撒钱最快的那个,只要她一撒钱,其他人也跟着纷纷撒。最后老板还商量着免掉她的钱,只要她继续当托就可以,她想了想同意了。摊主是个少数民族的人,整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今天斗鸡,明天斗狗。据可靠消息,后天还斗蛇,这让陈晓瑟亢奋的不得了。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斗蛇的呢?
小王和一群人寻了半天,终于在人堆里找到了她。带着白色棒球帽,穿一身淡粉色卫衣,抱着怀里自己的红色双肩背正在安慰旁边受伤的鸡,声音挺小,说:“鸡啊鸡,你可是公的,所以呢,公鸡吻公鸡叫搞基,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把对方当抢你妞的情敌,使劲啄它才对!”
小王乐了,拍了下陈晓瑟的肩膀道:“嫂子,你怎么跑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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