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炜炜笑道:“我不会有好下场!采花贼,到了衙门里,到了衙门里,你就知道是我没有好下场,还是你没有好下场,以你做下的恶行,就等着在大牢里蹲上一辈子吧。”命手下把灰袍怪客给绑了押回衙门,回头对叶涛寒道,“叶公子,你也跟我们一同回衙门么?”心想这丫头只会搞乱,这回到真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叶涛寒道:“我要找芙妹去呢。”说着转身向临仙台走去。
宋炜柠押着灰袍怪客径回府衙,知府沈青叶正为少女失踪一案头痛,得衙役禀报,采花贼已经捉住,自然是又惊又喜,忙换了官服,一面命人把采花贼押上堂来审讯。
公堂两边,众衙役一阵吆喝,犯人五花大绑,给押上堂来,神情傲慢,竟不下跪,似乎全没把知府大人瞧在眼里。众差役又是一阵吆喝,灰袍怪客凛然不惧,抬起头来,一双微陷的眸子,寒芒闪烁,向堂上的沈青叶投了过去。
沈青叶怒道:“大胆……”惊堂木还不曾拍落,和灰袍怪客抬起的脸一个照面,慌得几乎没从坐位上摔了下来,只道自己认错了人,忙揉了揉眼晴。
只听得那灰袍怪客冷冷笑道:“沈青叶,还认得我吗?”
沈青叶忙起身离坐,迎下堂来,惊疑不定,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
那怪客向四周一瞧,低声道:“有些事,让别人知道,只怕你沈大人一家老小性命难保。”
沈青叶唯唯是诺,面无人色,狠狠向立在一旁的宋炜柠瞪了一眼,忙命人解开那灰袍怪客身上绳索,恭恭敬敬地引入后堂。众差役面面相觑,宋炜柠心中疑惑,隐隐生出不详之感,难道又抓错人了,看沈大人神情,只怕这人来头不小,只怕又少不要挨上一顿板子,心中惴惴,暗骂沈玉芙害人不浅。
炜柠心中七上八下,半柱香时间,见沈青叶自后院走出,忙快走几步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道:“沈大人,怎么样了。”伸长了脖子身他身后张望,并不见灰衣怪客随后跟出,“刚才那人呢?”
沈青叶脸色铁青,狠狠瞪着宋炜柠,怒道:“我自然送走了,难道还能……还能,把他关进大牢!宋炜柠啊宋炜柠,你说你什么人不好抓,偏偏……”长袖一摔,叹了口气。
宋炜柠知道自己为沈玉芙所累,又抓错了人,听沈青叶语气,只怕那人还头还不小,嗫嚅道:“这个……这个,我听沈小姐说他想对听香楼的嫦虞姑娘不利,真以为他就是采花贼了,怎知……怎知又抓错了人。”
沈青叶嘭地一掌击在案上,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芙儿她不知天高地厚,你怎也跟着她胡闹。你这回抓错人不打紧,只怕我一家小老小性命也要栽在你手上了。”
宋炜柠越听越惊,连知府大人都吓成这样,暗忖那圣客身份只怕不那么简单,满心疑惑,又汪敢多问。
沈青叶叹了一阵气,忽然道:“芙儿呢?这孩子整天胡闹,太不像样。”
正文 风华篇:千万美男爱上我(7)
沈青叶叹了一阵气,忽然道:“芙儿呢?这孩子整天胡闹,太不像样。”
宋炜柠心中称是,这丫头早该管管了,道:“只怕只……只怕现在还在听香楼呢!”
“什么!”沈青叶浑身颤抖,怒道,“太不像话,太不像话,那种地方,她也给多待。宋炜柠,你马上到听香楼把她给我找回来,她要不走,以你的武功,也该知道怎么办了。”说完,一摔袖子,悻悻地去了。
宋炜柠俸沈青叶之命,带人来到听香楼,早已是宾客散尽,只几名役工仆婢在收拾残局,哪里还有沈玉芙踪影,连时涛寒和嫦虞也不知去向。向院中的姑娘一打听,都说并不知道有沈玉芙这人来过,说起嫦虞,都说她偶尔才来,她来之前定然有一名侍婢前来相告,其它时日并没住在楼中,也不知道她住在何处,只因她美貌无双,又抚得一手好琴,院里的老鸨见有利可图,对嫦虞自然就百般应承,其实连嫦虞真实身份也并不知道。
宋炜柠越听越奇,还真不知道这嫦虞如此神秘,倒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可以相比,难道她来到听香楼还另有目的,正自疑惑,忽听得猎猎破空声响,不及多想,右臂扬起,伸指探出,已钳住飞来之物。一枚小小的茭形暗器,暗器的利锋之上有一团纸。
“谁?”宋炜柠喝道,一面抖开暗器上面的纸张,只见纸张之上墨汁淋漓地写着几字,沈玉芙有难,速往天涯义庄。
宋炜柠一惊,眉头紧锁,暗叫糟糕,沈玉芙虽然胡闹顽皮,要真出了什么事,那可不好,不敢耽搁,带了人直奔天涯义庄。
沈玉芙见叶涛寒已落了下风,正暗暗着急,忽听房门咿呀一声轻响,有人推门而入。沈玉芙心弦崩紧,拨出剑来,一闪身当在嫦虞前面,横剑当胸,低声喝道:“什么人!”话音不落,只见两名姿容秀丽的美貌女子走进房来,乍见沈玉芙都吃了一惊。其中一人正是在后院见过的绿衫女子,另一名女子却穿紫衫。
两人目光在沈玉芙身上掠过,目光中满是惊诧之色,张口欲言,却见沈玉芙身后的嫦虞轻轻摆手,忙住口不说,立在一旁,目光却依然停在沈玉芙身上。
嫦虞挽住沈玉芙的手臂,娇声笑道:“妹妹你别紧张,西施和貂禅她们都是我身边的婢女呢。”沈玉芙一愣,奇道:“西施,貂禅?”嫦虞见沈玉芙满脸不解之色,掩嘴笑道:“我给她们取了四大美人的名字,你说好是不好?”沈玉芙释然笑道:“原来如此,那么该还有昭君和玉环两们姑娘了?”暗想嫦虞美貌无又连身边的侍女也是绝色,不由得暗暗称羡。
嫦虞笑道:“妹妹果然聪明。”忽听沈玉芙一声长叹,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沈玉芙道:“我以为来的是采花贼,不想却是姐姐的侍女。”满面都失望之色。
嫦虞神色间透出异样神情,轻声笑道:“妹妹对采花贼就那么有兴趣。”沈玉芙觉得嫦虞笑得古怪,只道她是轻视了自己,不悦道:“姐姐难道认为我捉采花贼不到么?”嫦虞微微而笑,嘴角间又透出古怪笑意,道:“姐姐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采花贼很乐意给妹妹抓呢?”见立一旁的貂禅满面焦急之色,道:“出了什么什么事么?”貂禅向沈玉芙瞧了一眼,快走几步到嫦虞跟前,付也低语,嘴唇开合,却不知说了些什么。嫦虞眉心收紧,神情严峻,抬眼向沈玉芙瞧了一眼,摆了摆手,貂禅缓步退开。
沈玉芙道:“姐姐,出什么事了么?”嫦虞摇头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姐姐这就要走了,妹妹不是很喜欢姐姐么,可愿意和姐姐同去,为姐姐做伴。”沈玉芙道:“玉芙现在还没把采花贼捉到,等我捉到了,再去陪姐姐为伴,岂不更好。”嫦虞眉心紧皱,冷冷笑道:“这么说,你是不去了呢!”目光之中掠过狠戾之色。沈玉芙为她目光所慑,竟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只不知为何温和淡定的嫦虞忽然间变成这样,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只听得嫦虞轻声笑道:“去是不去,那可由不得你。”娇媚的声音忽然间变得低沉,紧跟着沈玉芙步步逼近。
沈玉芙悚然心惊,颤声道:“你……你……”嫦虞笑道:“你不是要找采花贼么?”倏地伸手,一指点在沈玉芙胸前要穴之上,“我便是你要找的采花贼了。”沈玉芙全身酸软,无力地靠在窗前,她又怎么想到,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贼会是女子,一时间竟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嫦虞挽住沈玉芙的细腰,一面伸手取下发上的金钗,长发垂落,瀑布般倾泻而下,额前细发洒下一片碎碎的阴影,眉宇间却隐隐透出肃杀之意,似清丽的女子,又似极秀美的男子。
沈玉芙微微一挣,全身泛力,只软软地被她抱在臂弯之中,咬着牙齿,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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