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本来就够难了,又要增加赋税!”
“而且你们赵家的族长也歹毒,把中等田也划为上上等,简直恨不得喝光咱们庄稼人的血!”
“赵师爷,我咒他不得好死!”
……
赵宣宣同仇敌忾,道:“让三岁小孩去当师爷,都不至于把中等田说成上上等!有些人太坏了!”
“但是民不与官斗,咱们要吸取上次的教训,不能再被抓去打板子。”
佃户愁眉苦脸,问:“那该咋办?上上等的事儿一点也改不了吗?”
降一个等级,每年就能减少一些赋税,长远来看,好处大着呢!
赵宣宣也皱眉头,叹气道:“上次如果不闹事,让我爹去送礼,私下里打点、周旋,很可能事情就不一样了!现在难了,官府为了脸面,拿咱们开刀,杀鸡儆猴,吓唬其他地主和佃户!不会帮咱们改成中等。”
佃户们叹气,懊恼,后悔不迭,还有些自责。
有些人狠狠跺脚,在自己胸膛上捶几拳,因为上次闹事的时候,他们太激动了,没想到反而拖了后腿,好心办坏事。
赵宣宣趁热打铁,也诉苦,道:“你们看我爹清闲,其实他天天在外面为田赋的事奔波,给别人送礼、当孙子。比如族长,经常欺负咱家。”
“你们今天先回去,容我们想想办法,共渡难关,明天再告诉你们,好吗?”
佃户们面面相觑,犹豫道:“行!赵姑娘,我们相信你,你别骗我们!”
赵宣宣又气又急,跺一下脚,道:“咱们要共渡难关,你们的难处,也是我家的难处!我何苦骗你们?”
佃户们被说服,说话变得客气。
“行!明天我们再来!”
“不打扰了!”
赵宣宣站起来,目送他们。
赵东阳忍不住对女儿竖起大拇指,笑眯眯,夸赞道:“不愧是我的乖女!虎父无犬女!”
王玉娥从屋中走出来,吊着眉梢,似笑非笑,说话像泼冷水,道:“宣宣许诺明天给答复,这不是给人家画大饼吗?等明天的太阳升起来,那些人又跑咱家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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