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马尔福一直说有事情要跟他说,是不是就是他所说的局势?
哈利捏起又停在自己肩膀上的纸鹤,对着它说:“去告诉马尔福,明早巨怪挂毯那里见。”纸鹤在说完话后就扇动翅膀飞走了。
“哦,我以为我们还需要翻阅很多书籍,所以约了威克多尔一起去霍格莫德的书店。”赫敏看着哈利,抱歉的说道。
“没关系,我自己去就行,你好好约会就好。”哈利表示自己可以。
“我也有事。”罗恩低着头说。
“你有什么事?”赫敏皱眉瞪着罗恩,“你不是担心马尔福使坏吗?”
“我就是还有事!你别管。”罗恩说完起身冲回寝室。
赫敏一阵无语,哈利也很无奈,赫敏总是愿意照顾他,他有时候也很无奈。
“哈利,哈利,”纳威抱着一本书从门口跑进来,还差点被地毯绊倒,“赫敏,哈利,我找到了这个,你们看。”纳威将书平摊在两人面前,指着一个草药的名字。
‘水息藤,又名人鱼草,潭底生长的一种水生藤蔓类植物,生长环境极为苛刻,很难被发现和采摘,数量稀少。。。。。。’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本书?我怎么没有看见过。”赫敏把书合上,这是一本有些旧的关于水生魔植的书。
纳威先是抖了抖,然后说道:“我刚从图书馆出来就被穆迪教授拦住,他说他需要一本书,但是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有些看不清,就要我帮他找。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他要的书,你们不知道他的样子,太可怕了。在把他要的书抽出来的时候,这本书跟着掉了出来,我一看是关于水生魔植的就想的看看。谁知道还真让我找到了!”
“我们可真幸运。”哈利非常高兴,“我们去哪能找到这个东西?”
“也许可以问问斯普劳特教授有没有养殖。”纳威说道。
“下周上课的时候再问斯普劳特教授。”哈利说道。
告别赫敏,哈利和纳威回到寝室的时候,罗恩已经睡下了,还放下了那个他从来没有放下过的床幔。
哈利看着罗恩拉得紧紧的床幔,心中涌起无尽的感慨。曾经,他们三个总是一起冒险,一起面对未知的挑战,那时的日子充满了欢笑与勇气。可如今,一切似乎都在悄然改变。
他想起罗恩这段时间的异常,那欲言又止的神情,那偶尔躲闪的目光,那没来由的臭脾气,都让哈利明白,罗恩陷入了一场情感的旋涡。而这场旋涡,终将也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哈利深知,无论罗恩和赫敏的结果如何,他们都无法再回到从前那般无忧无虑的时光了。成长的代价,或许就是不断地面对变化,不断地失去一些曾经以为会永远不变的东西。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那紧闭的床幔,仿佛看到了他们之间那道无形的隔阂。曾经亲密无间的伙伴,如今却各怀心事。
他转身,缓缓地走向自己的床铺,心中充满了迷茫。哈利还记得暑假时,来自额头上的那个伤疤撕裂的疼痛,和睡梦里看到的那个干瘪弱小却让他从心底恐惧的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伏地魔。
他看到了小矮星彼得,他果然回到了他主人的身边,特里劳妮教授的预言再一次得到了证实。
他曾将伤疤疼痛和梦里的事情写信告诉小天狼星,可却一直没有收到回信。他也曾将这两件事告诉邓布利多,可邓布利多只让他安心呆在学校。
哈利平躺在床上,盯着床幔的顶部,那里丝线交错,如同一幅复杂而神秘的图案。他的思绪渐渐变得模糊,仿佛那些丝线在眼前舞动,编织出一个个回忆的片段。
他看到了自己、罗恩和赫敏第一次踏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时的兴奋与好奇;看到了他们在魔法课上的专注与努力;看到了面对危险时的勇敢与坚定。那些画面如此清晰,却又仿佛隔着一层薄纱,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遥远。
哈利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那些丝线似乎也变得柔和了,像是在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心灵。他的呼吸逐渐平稳,身体也放松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哈利匍匐在肮脏的满是灰尘的地毯上,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滑行,用胸口和腹部的肌肉推着自己向着壁炉而去。
他没有靠的太近,壁炉里的火焰让他很不舒服,他在一个灰褐色的沙发前停了下来,他觉得他似乎吐了吐舌头,然后就滑走了。
他沿着门缝下了台阶,他不断吐着舌头,他嗅到了新鲜的血液的味道,他知道那是美味的食物,他有些饿了,他要去吃掉它们,就在楼梯后面那个小洞里,有娇嫩的血肉,它就快要到了。
“回去,纳吉尼。”两只短粗的腿挡在它的面前,它有些烦躁的左右晃了一下,张嘴吼道:“走开。”
“你不能攻击我,”那两条腿的主人显然是吓了一跳,他退后了几步,“我要是受伤了,就没有人为主人服务了,你这条笨蛇。”
“虫尾巴,你回来了。”阴沉沙哑的声音从哈利刚刚滑出的那扇门内传来。哈利感觉自己似乎很高兴,高兴的连楼梯后面小洞里的美味都不想要了,它要回到那间屋里。
那两条腿显然比它更着急,他奔跑着跨上楼梯,哈利抬头看去,那是个很眼熟的背影,一定在哪里见过。这个楼梯,还有楼梯尽头那扇年久失修咯吱作响的门,都是那样眼熟。
哈利依然匍匐着前进,他听到那沙哑的声音让那个叫做虫尾巴的人取它的毒液,它加快了滑行的速度,就在它快要攀爬到那扇门的时候,那两只粗腿又一次拦住了它,它抬起头,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小矮星彼得!’
身体从小矮星彼得的旁边挤了过去,哈利想停下来,可却什么也做不了,那个刚刚背对着门口的沙发已经被转了过来,哈利又一次看见了那双血红的眼睛,额头的伤疤开始灼烧撕裂般的疼痛。
黑暗中,哈利手捂着额头,发出几声呻吟,汗水已经浸透了他额前的发丝。一瞬间,疼痛散去,似乎有风从窗户的细缝见出进来,哈利蜷缩着身体,陷入更深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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