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厂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了她发挥的舞台,帮助了她挣脱泥潭,也帮助了河西村的乡亲们。
“哎,你再想想呀。”刘燕撞了撞阮芸芸的肩膀,小声嘀咕。
清河市谁不知道,运输厂的福利待遇顶好,阮芸芸居然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傻子!”
王晓露嗤笑道。这阮芸芸永远只会做错的选择,注定早死的命。
微笑地看着阮芸芸和那个主编转身离开,王晓露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暗叹今天陪阮芸芸折腾了这么久,累死她……
忽然,阮芸芸掉头回来,“郭副厂长,我想再问他们一件事。”
她指了指那些被取消资格的人。
郭副厂长同意了。
阮芸芸走到大家中间,问道:“你们或你们家里人,有记票号的习惯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阮芸芸听厂里的财务梁红梅提到过,有些职工领到工资第一件事,就是把钱上的票号记下来,特别小心谨慎。
阮芸芸路过王晓露身边时,想起刚才去扶她的时候,她的腰侧鼓鼓的。阮芸芸当时没多想,现在想起来,那可能是钱。
阮芸芸越想越觉得,以王晓露和陈阿珍的关系,王晓露收了钱,应该不敢放在家里,十有八九在身上。
只要有票号,就能证明王晓露身上有赃款!
众人听到阮芸芸问票号,都有些莫名其妙。唯独王晓露,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部。
后悔刚刚不应该让阮芸芸来扶自己!
偏偏,人群中响起了王晓露最怕听到的回答。
“有,我记票号了。”
“我也记了。”
眼见阮芸芸接过那记着票号的小本子,王晓露不由攥紧椅子的边缘,第一反应想装晕。
但她更怕自己晕过去后,阮芸芸直接搜身。
就在她左右挣扎时,阮芸芸走到郭副厂长、齐主编身旁,低声说了几句。
那两人的眼睛瞬间亮起来,赞赏的点头,他们都没想到有这个办法。
由郭副厂长出面,要求刘燕和王晓露拿出身上所有的钱,由他来检查票号。
刘燕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爽快地掏空四个口袋,把钱叠在桌子上。
她抬起下巴,兴奋地看着王晓露,“掏钱啊!怎么,怕了?只有收钱了的人,才会心虚。”
“谁说我心虚?”王晓露也学着刘燕,把全部的口袋都翻出来,只有几块零钱,“看吧,都在这了。”
阮芸芸就知道王晓露不会老实。她走到椅子旁,冷冷地说:“你腰里还藏着钱呢!”
“你眼睛瞎了吗?这里面是胎儿!胎儿!你要看大肚子,回去找你妈!你妈生了你没教你吗?”王晓露指着自己的肚子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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