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脑瓜子里只想着脱衣服,摸腹肌,一点都纯情。
闻叙再喝了一口芒果汁洗干净心里的黄色。
“小叔,你刚刚在喝茶吗?”
梁时屿专注泡茶“嗯”了一声。
三杯茶,三人行,松叔也在,两人应该还没有进入正题。
闻叙一口气喝了半杯果汁,透心凉心飞扬,等下认错随心所欲。
“小叔,我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他本来想着说以后不喝酒,但想到醉酒的福利这么好,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万一下次喝醉还碰到梁时屿呢,还被捡到呢。
梁时屿倒了第一遍洗茶的水:“喝那么多,那天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
闻叙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沈千奇当上樊星的总裁,有几匹马在旁边助兴,我一高兴多喝了两杯。”
闲月后院确实养了几匹马。
梁时屿重新往茶壶里倒了一次水:“沈千奇在走廊和你说了什么?”
闻叙想了想说:“我有点不太记得,但他好像说要把樊星的股份给我,他也喝醉了,这败家玩意儿见人就给股份。”
梁时屿指尖往壶盖上一点:“后面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闻叙想也没想直接回答:“记得,所以今天我来找你请罪,随便你怎么惩罚。”
梁时屿抬眸:“随便我怎么…惩罚?”
闻叙认真地点头:“嗯。”
错要认,挨打要立正。
梁时屿给自己倒了一杯新茶:“你有什么好提议?”
闻叙觉得梁时屿真善解人意,还特意询问他的意见。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他真负荆请罪来的。
下一秒,闻叙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短小棍子,一个手掌这么大,前头还带着点流苏。
梁时屿不明所以看着。
闻叙一个用力,变魔术似的,短小的棍子伸出一大截,材质有所不同,像一条皮质小鞭子。
梁时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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