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的游戏,请问可以添加您这桌其中一个人的微信号吗?」
徐丽哪会看不明白,瞄了小陈医生一眼,奈何他只顾着低头对付一块酱牛尾!现在是吃酱牛尾的时候吗!徐丽恨铁不成钢,只能拼命给小姑娘使眼色。
妹子踌躇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转身面向陈宽:「不好意思,请问我可以加小哥,啊不!你的微信吗?」
陈宽好不容易把眼睛从酱牛尾上移开,一脸迷茫地问妹子:「什么?你要加我哥的微信?你认识我哥?」
好嘛,送上门的「良缘」也能被他自己拒之门外。
看来,小陈医生的单身之路,还很漫长啊!
之前已经聊过我在华西的本科生活,接下来聊聊我是如何开始和细菌共处的。
梵高说:「命运决定我生来就是一名冒险家」。我生来就是一名「叛逃者」,对于得不到的东西、去不到的地方、没能在一起的爱人,总是深深留恋。一成不变的日常让我感觉寡淡,充满挑战的未知敲打着我的神经。
「你为什么不留在华西读研?」这个问题从我离开华西可能被问了一百次。
可能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噢不,「冒险家」吧!
尽管我现在非常怀念成都怀念华西,但是在当时,实在觉得有些待腻了,华西已经无法安放我躁动的内心了,于是我开始搜索下一个落脚点。
从研究领域考虑,最优选是北京或者上海,北京太冷了,当然,也不排除我不太自信能够考上北大,犹豫了一阵,把目标定在了交大。
说起来,我和交大是有「前缘」的,高中的时候我就参加过交大的自主招生,无奈,没有像优秀的同学们那样直接录取,更惨的是后来高考也没有考上,这么看来,我内心始终没有放弃交大,再曲线也想「救国」。
纵观各大知名高校的口腔医学研究所考试,仅仅是从考试科目数量上看,上海交大的应该是「最简单」的了。我当年只需要考核三门——英语、政治、专业课,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调整,这三门中前两门是全国统考,专业课只有生理、生化、口腔解剖生理、口腔组织病理。而其他学校需要考核口腔几乎所有的课程,当考其他学校的同行们背着大堆的书去图书馆站位时,我只要带四本书出门就行,轻装上阵,起码在生理上为我减少了不少「负担」。
我是一个在大多数方面都很执拗的人(可能医学生都会有这么点倾向?),在做决定前会充分考虑好各种可能性,一旦有了目标,我会不达目的不放弃:好好复习考研!上交大!
说出来可能特别「拉仇恨」,考试是2013年元旦刚过那阵儿,考场在川师,还挺远,和室友天都没亮就出门打车奔赴考场,直到考完出来,都全程完全没有紧张感,可能这就是学霸的自信吧(不是)。
农历新年在家里收到了交大的面试通知,如果通过,临床培养会在「上海九院」,也就是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九人民医院。
理想中的下一站,我来啦!
度过在华西的最后一个夏天,收拾东西,来到「魔都」开启新的「探险」,我终于从一个本科生成长为一个还没有拿到学位的研究生。
上海和华西有着截然不同的新鲜感官:潮湿的天气、有点「洋」的街道、甜甜的主食,以及梦想的学校和全新的朋友圈。
我就像一个喜新厌旧的「渣男」,张开手迅速拥抱新的生活。
然而很快,上海就用「资本主义的陷阱」,捆绑住了「弱小」的我。
要怪就怪医学院单独的校舍地理位置太卓越了!
新天地站是当时(估计现在也是)距离学校最近的一个地铁站,那可是新天地站啊,上海时尚坐标之一,虽然作为学生党的我们,非常克制地只在新天地散散步拍拍夜景,消费会去距离差不多的打浦桥的日月光中心,消费相对平民一点,即便如此,相对于研究生微薄的补贴来说,日月光中心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日月光」——在一日之内把一个月的收入都花光。
贫穷的我只能转向「搞学术」了,因为念的研究生课程,最开始的一年需要在医学院学习一些公共课程,集满学分,医学领域的研究光笔头动动是不行的,还得去临床「遛遛」。所以一年级的末尾会转向培养单位,也就是在上海九院进行临床和科研的双重历练。
首先,我来问一问大家——「从小到大,你养过什么宠物?」
就我个人来说,我养过蝌蚪、金鱼、蜥蜴、以及现在还陪着我的大白(是一只粘人又很凶的黑猫),还有哦!我在念研究生的这段时间里,养过细菌!
等等!不必进行「战术后仰」,在大众观念中,细菌总是和疾病联系在一起,这个的「锅」主要来源小时候看过的很多清洁用品(比如香皂、洗手液)的广告,广告中总会出现一个小朋友洗手,并且洗手前后通过显微镜显示「手上残留细菌」数量变化。但是实际上,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就在和细菌共存了,并且是一辈子共存的关系。
事实就是,你离不开细菌。
不可否认的是,细菌确实会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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