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得可怕,仿佛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只有那昏黄的灯光在不安地闪烁,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白衣人被小警察的莽撞行为彻底点燃怒火,他的手因愤怒而剧烈颤抖,那紧攥着的枪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死神冰冷的目光,所及之处都被死亡的阴霾笼罩。他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似要将小警察焚烧殆尽。
“你们这群蠢货!”白衣人咆哮起来,那声音如炮弹在夜空中炸开,震得每个人的耳朵嗡嗡作响。他举枪的瞬间,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死亡的气息如同汹涌的潮水般迅速蔓延。
大叔心急如焚,在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这些孩子太莽撞了,可不能让他们因为一时冲动而丢了性命,这是鲜活的生命啊!正义不能以牺牲更多人为代价,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他们。想到这儿,大叔如猎豹般冲向小警察,用身体护住他们。他目光坚定,大声喊道:“别冲动!他们只是孩子,犯了错,但罪不至死!”
白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愤怒填满:“犯错?他们想杀我!你们都一样!”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情绪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大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沉稳下来,可内心却像拉紧的弓弦:“我们是来化解仇恨的,不是制造新的悲剧。放下枪,我们还有机会好好谈谈。”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悬崖边行走,小心翼翼却又充满力量。
然而,白衣人的情绪如脱缰之马,根本无法控制。他的枪口在大叔和小警察之间快速移动,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挣扎:“谈?我的兄弟死了,我早就没了回头路!”
话音未落,他猛地把枪指向大叔:“你们就是想趁我不备,要我的命,对吧?”大叔连忙摇头,急切地解释:“不是!我们真心想和平解决,你冷静点!”可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衣人就狠狠一脚踹在大叔肚子上,大叔闷哼一声,腹部像是被重锤击中,剧痛传遍全身,他向后摔倒在地。白衣人怒吼:“你们都该死!”接着又把枪口对准了小警察:“你们这些警察,竟搞偷袭,简直无耻!”说着,他打开了枪的保险,局势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就燃的火药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叔强忍着腹部的剧痛,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他的手指灵活地在符纸上一点,口中快速念起咒语,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挡住这致命的攻击。符纸瞬间化作一道柔和的光幕,如同一层透明的铠甲,罩在小警察身上。白衣人开枪了,子弹如雨点般射向小警察,却在碰到光幕的瞬间被弹开,消失在黑暗中。
白衣人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哼,原来你也懂这些门道。不过,你以为这就能护住他们?”说完,他把枪往地上一扔,眼神中充满挑衅:“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紧接着,他双手快速结印,施展起降头术,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仿佛将所有的仇恨都倾注在这法术之中。
大叔心中一沉,知道事情要糟。只见白衣人双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一道刺目的白光如离弦之箭朝大叔射来。大叔目光一凛,身体如灵动的狡兔般向侧面一翻,白光擦着他的身体飞过,那速度之快,带起的风如刀刃般刮过他的脸颊。白光击中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大树“轰”的一声被拦腰截断,断裂处木屑飞溅,还冒着丝丝青烟,如同被点燃的战火。大叔刚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开口,又一道白光如闪电般射来,他只能再次如鬼魅般迅速闪避,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小警察们都被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其中一个小警察看到地上的手枪,眼睛突然瞪大,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颤抖的双手如同风中的残叶般捡起枪,嘴唇哆嗦着,牙齿打颤,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咬了咬牙,将枪对准白衣人的后背。那一刻,他的手不再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忘记了恐惧,扣动了扳机。白衣人恰好在这时站起身准备再次发动攻击,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腿。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如受伤的野兽般在夜空中回荡,身体摇晃了几下后像崩塌的铁塔般摔倒在地。他眼中满是怒火,大骂道:“卑鄙小人!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们!”说完,他强忍着腿上的剧痛,双手再次快速结印,口中念起古老的咒语,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怨恨。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黑色的光芒如一条凶猛的、择人而噬的蟒蛇,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小警察呼啸而去,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撕裂。
小警察吓得脸色惨白,扔下手枪转身就跑,他的双腿如注铅般沉重,但恐惧给予了他力量,使他拼命狂奔。可那黑色光芒速度极快,如影随形,眼看就要追上他。就在这生死关头,大叔猛地抽出桃木剑,那桃木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同时,他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剑上,口中念起咒语,此时他眼神专注,如同战场上指挥若定的将军。桃木剑瞬间闪烁出金色的光芒,光芒如太阳般耀眼,他用力一挥,桃木剑如一道燃烧着的流星般朝黑色光芒飞去。“铛”的一声巨响,二者在空中碰撞,那声音如同天崩地裂,强大的冲击力向四周扩散开来,如汹涌的海浪般将小警察掀翻在地,小警察感觉自己像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但好歹保住了性命。
白衣人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你还护着他?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他开始施展更厉害的杀招。他双手在空中快速舞动,那双手如同两只黑色的幽灵在翩翩起舞,口中念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高亢,身上渐渐泛起一层浓厚的黑色雾气,雾气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将他淹没。雾气中,他的身体缓缓升起,在半空中开始发生恐怖的变化。他的鼻子像被施了魔法的气球般迅速变长,每一寸伸长都带着一种诡异的扭曲;头发如钢针般竖起,根根散发着黑色的光泽,仿佛是黑暗的触角;脖子也不断拉长,像是一条蜿蜒的黑色巨蟒,整个模样变得极为狰狞恐怖,就像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小警察们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发软,瘫倒在地,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一般。
白衣人张开血盆大口,吐出一条长长的舌头,那舌头湿漉漉的,上面布满了黏液,黏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恶心的光泽,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就像一条巨大的蟒蛇信子。这舌头以极快的速度朝大叔和小警察射来,所经之处似乎都被那股恶臭污染,若是被它击中,必死无疑。白衣人心中清楚,要想完成复仇,必须先除掉大叔,因为大叔是他最大的障碍,只有解决了大叔,他才能顺利地杀掉其他人,让这些人都为他兄弟的死陪葬。
预知后事如何,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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