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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在床上,开了灯才发现,君灼身上不止有抑制手环、止咬器,还有项圈,都是今年的最新款,带着强效电流,需要佩戴者的指纹才能解锁。就算不给君灼注射抑制剂,最终也会在强效电流的电击下晕厥。
长衡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君灼,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痕,还有脖颈上电击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的红,只是看着就让人害怕。
想起君灼白天在公司里说的话,原来都是真的。
世人都知本能和天性难忤逆,尤其等级高的alpha,失了控远不是一支抑制剂就能解决的事。就像那天参加完宴会,哪怕君灼注射了抑制剂还是失控了。
佩戴抑制手环等东西克制天性和本能,就是最低级的alpha都不愿意做,更不用说级别高的alpha了。
还没有哪个alpha心甘情愿戴上枷锁,成为同类中的笑话。
君灼是第一个。
君灼身上的三重枷锁。
长衡只读到一个信息:我愿忤逆天性和本能,拥抱我的爱人。
咔哒。
长衡握着君灼的手腕,用君灼的指纹解开了脖颈上的项圈。手指放到止咬器上,指纹锁开了,止咬器却没从脸上掉下来,这时长衡才发现,指纹锁的下面,还有一个声音锁,需要念出口令才能解。
他不知道声音指令是什么,先把手环解了。
撤掉两重枷锁后,长衡抚摸着君灼脸上的止咬器,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可名状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
为什么呢?
君灼,你是不是越界了。
话又说回来,他知道自己和君灼是不正当关系,心里是什么感觉呢?被君灼求婚,心里又是什么感觉呢?他不记得了。
为什么不敢向君灼求证他们的关系呢。
因为他怕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
他永远记得,君灼一边上他,一边说只是玩玩而已。
窗外下着雨,他明明在温暖的房间里,那些雨却好像全都肆虐在他身上。
冰冷的雨点让他身躯麻木,双眼空洞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凶手。
那是他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痛是什么感觉,从心底最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痛。
好冷。
好痛。
为什么不能停下。
为什么又要对我那么好。
长衡的指尖停在君灼的眉眼,细细描摹,琉璃色的瞳孔中央的人影渐渐清晰,似乎想借着此刻把人刻在心底。
无限接近的答案呼之欲出。
长衡忽然拿起手机,给一个备注叫“魏总”的人发信息。
发了两条,房间里响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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