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花用铁丘把最后一丘土拍结实才拍了拍屁股站起身。
这恶仆并没有埋的特别深,前头几颗焉了吧唧的花簇之间还立出来了一根食指粗的竹子,这竹子的末端是恶奴的嘴巴,竹节之间已经打通可供呼吸,或是喂水喂些流食。
朱姐皱着眉头:“你这是作甚?”。
钱花花邀功似的走到朱姐的面前:“给朱姐逗乐子啊,这恶仆和这狗男人如此害你,直接活埋未免太便宜些了”。
说罢便把手里的热水壶提到了朱姐的面前问道:“浇个花?”。
朱姐顿悟,笑颜如花,额头这一大片狰狞的血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曼陀罗。
白玉萝卜似的软手接过水壶,壶嘴对准了花圃间竹节。
两个活阎王不相上下。
而还在另一边捆绑着堵住嘴的狗男人,早就一被这一幕吓得晕了过去。
处置完了恶奴自然就轮到这真正的罪魁祸首了。
朱姐身体不便,钱花花给地上的人泼了两盆冷水才醒过来。
娇软玉手递过来了一把生锈的剪刀,十分大不是寻常裁剪布料的剪刀,是修剪树枝的大剪刀。
“花花帮我剪掉这根烂黄瓜”。
钱花花转身,踌躇了下未动手,把自己的声音往低压了压:“秀才的烂黄瓜是另外的价嗷”。
毕竟她也是要承担一定风险的。
朱姐大气,一手扶额撑着脑袋,冷脸看着满脸惊惧的丈夫道:“阉猪多钱,我出一百倍”。
阉一头猪的市场价在四十文钱左右,一百倍就是四两银子。
“哎呦喂,秀才爷这一剪刀值四两银子,可就怪不得我了”。
钱花花正要对准又酸又臭的黄瓜下手的时候,突然被朱姐叫住了。
“先慢着”
“怎么?就这你还心疼?”。
只见朱姐摇了摇头:“是心疼,心疼我这银子太好赚了”。
糟糕!快到手的银子不会就这么飞了吧。
男人见钱花花手里的剪刀收了回去,这才没被吓晕过去,一个劲的挣扎求情,可惜嘴巴被裤衩子堵住并没有太大发挥的空间。
而朱姐的眼中并没有一点点的同情和原谅,有的只是溢出眼眸的恨意。
人美如花,口吐生莲:“给我剪成十段”。
男人尿了,美美的精神受到玷污疯狂在钱花花的脑海当中咆哮,它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和这么变态的宿主捆绑在一起。
黄色的尿渍差点飙到她的衣裙上,还好她反应快,心理素质强大,走上前快速的瞄准。
咔嚓!
咔嚓!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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