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铁锤下去奴仆嗷嗷大叫,也是个没多少骨气的,立马就说出了朱姐所在的位置。
“在,在隔壁第二间小屋子”。
那不是当初那小妾住的房间么,往日朱姐朝那看一眼都觉得晦气,今日怎么会在那?
肯定是被绑架了。
钱花花气愤地一人踹了一脚,就这她都还保留了七分的实力,都是看在朱姐的面子上。
主要是怕事后若是一场误会,她美丽有钱又大方的朱姐会要和她绝交。
阔步走向房间房门只是虚掩着,轻而易举就能推开,一推门便看到了一地的狼藉,还有些许的血腥味,不过并不重。
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好在她是冷静的,一边往右侧里边的耳房进去,一边呼唤着:“朱姐?朱姐?你还好吗?”。
并没有得到回应。
她的脚步没有停下,走到耳房最终在里边的雕花木床上发现了一个人。
被厚厚的棉被盖着只露出一双白玉萝卜手,这双手她最熟悉不过,是朱姐的手,小萝卜似的手指通常都是富贵相,她蹭多次欣赏,不会错。
被子并无轻微的起伏,钱花花的心凉掉了半截,她来晚了一步。
立即冲上前把被子掀开,果然是朱姐只不过额头的血迹都已经干枯,面色青紫俨然已经没了呼吸。
美美在钱花花的脑海当中悲痛欲绝:“哇哇哇哇,漂亮姐姐没了,我的漂亮姐姐没了”。
【闭嘴!】。
钱花花怒斥。
虽然她不懂医术可一些简单的医学常识她还是懂得,没了呼吸可不一定就是死透了,脑细胞死亡才叫真正的死亡。
当然她没法判断脑细胞是不是死亡,但是朱姐的身体并没有凉透还是软乎的。
又用两根手指摸像脖子处的颈动脉,果然还有微弱的跳动。
钱花花立即展开了急救法,按压胸腔加上人工呼吸。
美美眼睁睁的看着钱花花和朱姐两唇相对,急眼了:“宿主你变态,你作为女子怎么可以亲女子的嘴”。
这导致钱花花一边急救还要一边在脑子里搓骂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智障系统。
【我变你妈的态,你最好不要有实体否则老娘让你在恭桶倒立洗头,大吃一斤和你法式舌吻……】。
钱花花足足努力了一刻钟,朱姐才有了反应把喉咙里的浓痰咳了出来,看到钱花花的那一刻,精神是崩溃的。
死命的抱住了钱花花,也不嫌弃钱花花这脸上脖子上的白粉,相拥着大哭。
“钱妈妈,我死了,那狗男人要杀我,要占我的家产”。
钱花花叹了口气,她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第一眼就看得出来,朱姐这男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做的出杀人灭口的事情来。
她的手抱住了朱姐的背,轻拍着安抚,一下又一下。
“好了,好了,朱姐没事了,已经没事了,那狗男人和恶仆我已经给你捆在外面了,他们伤害不到你了”。
朱姐抱着钱花花哭了许久许久,心里收到了大大的挫伤。
但哭完了之后也支棱起来了,父母早亡,男人没用且拖后腿的情况下能以一己之力守住父母留下的众多财产的女人可不是个只会哭的小娇妻。
擦干眼泪之后朱姐的手搭在了钱花花的肩膀上:“钱妈妈你扶我一把,待会你再帮帮我可好”。
就她和朱姐这亲姐妹的关系,她必须得帮:“好”。
朱姐的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了钱花花的身上,不过还好这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当钱花花搀扶着朱姐出现在这狗男人的面前之时,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你……你怎么没死”。
她把朱姐扶到椅子上坐着,自己立在一旁,这回朱姐的恋爱脑是彻底被摘除了个干净,看向狗男人的眼神当中没有了往日的情意只有冰凉刺骨的恨。
朱姐冷哼:“我和我父母从未亏待过你,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不好好读书天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我也忍了,在外边把窑子里的女人搞怀孕带回来我也忍了,我还愧疚不能为你生一儿半女,没想到你既然敢杀我夺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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