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淡地瞧着男人,月色一半洒在他的脸上,一半被树影遮下。
不愧是谢郎。
他美得诱人却有毒。
「王爷怎么就知道我荷包里有毒药呢?」
我挑眉轻笑,开门见山地问。
他从荷包里拿出那方帕子,我接了过来,漫不经意地用它擦拭着唇。
男人愣了一下,慌乱地要去拦我,却被我躲开了,浅笑道。
「只是寻常的帕子,王爷慌什么?」
已经用毒药毒死过萧衣衣一次了,我怎么可能故技重施?
萧衣衣是傻,可她的系统可精明得很。
男人微眯着眸子望着我,「秦小姐好重的心机,一个帕子不仅能毒死人,还能帮你完成离间计。」
我抬了抬眼皮望着俊美的男人,把锦帕收在荷包里。
「璟王爷倒是毫无心机,就差在脑门上写上你是重生的了。」
清风吹动水面,水上的月漾起了波纹。
又一个人重生了。
我笑了,着实是有意思。
中秋宴一役,沈之宴与萧衣衣暗通款曲的事,在我的推波助澜下,闹得人尽皆知。
如此机会,我甚至都没费口舌,便说服了阿爹阿娘退婚。
萧衣衣是沈之宴的恩人,沈之宴为自诩清白,径直让她住在了府里。
我上门退婚那日,却是瞧见了他们。
女子柔柔弱弱地靠在床头,一双似哭似泣含情目,那般温温柔柔地望着男人。
男人端着汤药坐在她床前,正在与她喂药。
郎情妾意,好不惹人。
不过几日,由原本的疏离,已至如今地步。
这「系统」,别说,还真让人想拥有。
「阿络怎么来了?」沈之宴瞧着我走近,面色一慌,忙站起了身。
药碗放在桌上,他走向了我。
他身后萧衣衣仇恨的目光如同毒蛇盘旋在我身上,「秦小姐来了,衣衣身子不适,就不起身了。」
我冲着她们笑了笑,伸手递上了庚帖。
「宴哥哥,当年的婚约只是长辈们的玩笑,就不作数了吧,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那片纸飘飘然落在地上,我转身要离开时。
「阿络你在说什么傻话?婚约怎么能不作数呢?」男人一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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