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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跟那些刺客是一伙儿的。」
尖锐的嗓音,使得满座安静。
我笑了笑,跟我预料的一样。
他们呀,黔驴技穷。
「萧小姐,随便诬赖官员子女,可不是什么好事。」谢陌予冷淡地说着,那张俊容面上,带着高傲的矜贵。
四周人瞧着情形,一个个龟缩起来,都不敢说话。
毕竟谢陌予的嚣张,可是有名的,谁敢回怼他?
「自然,我可以证明,秦小姐身上带着帕子,那帕子上染着剧毒,正常家女儿,谁会带着毒药赴宴?」萧衣衣说。
声音还真洪亮,不是要死了吗?
这演技,呵呵哒。
我懒散地站了出来,眨了眨眼,大方到让人无语地开口,「那就搜身吧。」
「我来搜。」一个绿色衣裳的小丫头站了出来,与萧衣衣交换着眼色。
我慢条斯理,又优雅至极地伸平了手,容她搜索。
许久,香炉都快烧完了,她摸了又摸。
最后只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结束了?」我含笑地望着萧衣衣,「毒呢?帕子呢?」我低声问。
倏然,目光冷漠地望向了沈之宴。
「宴哥哥,想退婚请直说,我们秦家这些年没落,是有目共睹的,既要退婚,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自然会退。萧小姐与我无冤无仇,何必让她攀咬我跟刺客一伙。我知你们君当作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已久,可你们不该拿凝络清白做文章……」
我说得情真意切,四周的人看他们的目光冷淡了许多。
此刻的他们,还抱在一起,这不言而喻的事情微妙得很。
一瞬间,我想起了他们毁了我及笈宴的场景,眼底泛起了冷笑。
众口铄金,他们终于也能体会了。
沈之宴慌乱得很,面上一白,说了句没有,忙松开了手,站起了身。
落针可闻的四下,萧衣衣摔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听得人欢喜。
「阿络,不是这样的……」
男人拽我衣袖。
我哪里肯听解释?狠狠地扯出袖子,转身就往外走。
沈之宴想追我,却被萧衣衣拽上了靴子。
「沈公子,疼~」
月色甚是动人,我站定了脚步,等着高傲的爷的到来。
谢陌予走得气定神闲,挑了挑眉,高傲地望着我,「如何?美人,本王救了你一命,可是感动得要以身相许?」某人口无遮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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