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世界!
全浅浅闭上了眼睛,她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默默祈祷时间赶快过去。
突然,装着全浅浅的箱子被人撞倒,全浅浅来不及尖叫便从箱子中滚了出来。
所有的人都被突然出现的全浅浅惊得停止了动作,可这停顿似乎只延续了一秒,全浅浅感觉到身后几只手开始扯她的衣服,她大惊失色,怒道:“别碰我,你们这些疯子!你们这样做事违法的,我要告你们,告你们!”
“哈哈!哈哈!”身后有人大笑,可是全浅浅手脚都被绑着,根本看不到那个人的样子。可能是感应到全浅浅的好奇,那人绕到全浅浅身前来。这估计是当场所有男人中唯一一个衣着整齐的男人,看着很像外国人,却说着一口很流利的普通话。
“谁把全小姐这样绑着的,真是不礼貌,我来给你松开吧!”他笑得很和气,却一点儿良善的感觉也没有。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把我弄到这儿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全浅浅的手脚一得解放,她便努力站起来,被绑得太久了,她的腿根本站不稳,她一个踉跄被身后的人扶住。全浅浅想到刚刚看到的情景,身体如触电般弹开。
被一群光着的人围着,全浅浅恐惧到极致,她撒腿就往外跑,奇怪的是,那些人也不拦她。
全浅浅成功跑到地下室的门处,她稍一用力就拧开了门把,不免心中狂喜。可是一抬头,她瞬息面如死灰,怔在当场。
怪不得不拦她,门后根本不是出口,而是另一个独立的房间,椅子上绑着三个人正是忆澜、季又夏还有……撒千亦!怎么会这样?
三人的嘴里都塞着东西,满脸潮红,全浅浅顺着他们的视线回头,天呐!总外面看黑色的墙壁,从里面看竟然是一块透明的玻璃,外面所有的情景一览无遗,难道那个人刚刚也是坐在这儿观看的吗?
“都是认识的人,全小姐干嘛这么拘谨?”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全浅浅的身后,他挨近全浅浅,身上怪异的香水味便直冲鼻孔。
全浅浅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她的心脏加速跳动着,手不自觉地就抚上自己的小肚子,“你、你到底是谁?”
他一挥手,身后有人上前解开了忆澜、季又夏和撒千亦身上的绳子。
“浅浅,你要不要紧?”撒千亦立即冲过来拉住全浅浅,不停打量。
季又夏估计是吓傻了,解开了绳子后也没敢动。
而忆澜好像也受惊不小,她的脸色白得跟一张纸似的,本就单薄的身体站着也东摇西晃的,她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个男人道:“二叔,为什么会这样?”
“哈哈,忆澜,你怎么能这么单纯呢,真是丢尽了你爸爸的脸!怪不得简修纯看不上你!”他转过身来看向全浅浅,手放肆地挑向全浅浅的下巴,全浅浅扭头避过,却被他推了一把按墙上,“至于全小姐,我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值得简修纯喜欢的,莫不是有什么特别勾人的地方?”
简平文放荡下流的视线在全浅浅的身上上下扫视,大腿有意无意地在全浅浅的私密处轻撞,头向下一低,就要吻向全浅浅的脖子。
全浅浅又急又羞,却挣扎不开他的钳制,“你放开我!”
“你放开她!”撒千亦暴怒,绝色的脸煞气腾腾,竟是一种让人无法挪开眼的风情。他急于上前阻止,可却被两个男人控制住了手脚。
“哈哈,这个小子倒是比你们所有的人都可口的样子。怎么,你喜欢这个女人吗?如果你想代替她,我可以考虑一下。”
简平文松开全浅浅向撒千亦走去,全浅浅吓傻了,没想到简平文竟然变态到连男孩子也要,她一把拉住简平文道:“不要,他还是个孩子!”
伤,太伤!(下)
最狠最深的伤,不见伤口;最疼最苦的痛,有口难言!
——全浅浅
“不要!求求你不要!忆澜,你也说句话啊!”全浅浅奋力抓住简平文的衣袖,又急急看向忆澜,希望她能帮忙。一转头才发现,忆澜和季又夏两个原本还陌生的人,此刻却紧紧偎在一起瑟瑟发抖,已经吓得话也说不出口了。
四周尽是□,那些人的目光像是长满毛的绿色虫子,沿着人的根根骨头爬行,让人不寒而栗。
“全浅浅,你不要求他!”撒千亦怒吼,他使劲挣扎可是徒劳无功,怎么说他也只不过是个被娇宠多了孩子,谈力气怎么比得上两个身强力壮的成年人呢?
“呵呵,这股子火辣劲儿我看着更喜欢了!”简平文甩开全浅浅走向撒千亦,全浅浅被甩得趴到在地,可是全浅浅不肯放手,还是扯住了他的裤腿。
“说吧,你要怎么样?你要什么?说吧!”全浅浅前所未有的害怕,她知道简平文什么也做得出来,她也知道简平文把他们弄过来,不会只是为了折磨他们。
简平文停住了脚步,他回过身来蹲下,阴阴地盯着因为紧张和害怕喘着气,却死死扯着他裤腿的全浅浅,笑得如地狱里刮的阴风,“我要什么?哈哈!我只不过是答应帮我们家忆澜的忙而已,我可是好人!”
“你……你……我只不过说吓吓她就好了,我没有要你这样!而且,你为什么把我也绑来?呜呜……”忆澜呜呜咽咽,娇弱得惹人怜惜,可惜在场的却没有怜香惜玉的人。
“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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