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总有些角落,是我们再怎么放肆地想象都想不到的腐朽黑暗,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撒千亦,我宁愿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全浅浅
全浅浅睁开眼睛,却是一团乌黑,她动了一下发现全身无力,手臂和双腿都被绑着,眼前原来是蒙着一块布条。
“有人吗?这是哪儿?”
静悄悄的没有回应,好像是个封闭的空间,耳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没有其他声响。只能用耳朵感觉外界,是非常恐怖的,全浅浅又紧张又害怕,头涨涨的很不舒服,可是大脑却在飞快旋转着。
怎么会这样?她只记得自己出了茶吧,然后就……
忆澜呢?忆澜有没有发现她被人带走了?要是她发现了会不会告诉简修纯?这种情况下,简修纯会来救她吗?
忆澜……难道是她?
怎么办呢?
“有没有人?有人吗?”虽然知道不过是徒劳无功,全浅浅还是不停呼喊着,她呆着的这个空间不大,好像是个箱子什么的,她扭动了几下就碰到了木板,她一方面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另一方面也因为身体没有一点力气,所以根本无法做剧烈地动作,可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不停晃动身体发出声响。
“嗒嗒”全浅浅隐约听到脚步声,她立即停住了扭动,竖着耳朵再听,“嗒嗒 嗒嗒”果然是人走动的声音,她大声叫道:“来人啊!救命啊!”
隔着木板,或者还有几扇门,她的声音空洞而虚无,根本难以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全浅浅并不放弃,依然大声喊道:“救命啊!来人啊!”边喊边扭动身体以发出更大的声音。
“啪!”木板被打开,“全浅浅!”来人惊呼,旋即全浅浅眼睛上蒙着的布条被扯开,全浅浅使劲眨了眨眼睛才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还真是一个半人高的木头箱子,在箱子口她终于看清了来人,啊,是季又夏!
季又夏绝对不是全浅浅喜欢的人,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她,还是让全浅浅不可抑制地心中狂喜。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快帮我解开。”
季又夏没有动,她看着全浅浅的目光冷淡而仇恨。
“季又夏,你快帮我解开。”全浅浅看着季又夏的表情,心里的不安扩散,她心里太恐惧了,居然忘记季又夏可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何况上次她还和向海合伙那么欺负过她一次。
“怎么不求我了?真是感谢这么做的那个人,因为这正是我想的,你知道这是哪儿吗?零点的地下室,你大声叫吧,叫的时候祈祷卢殷能听见!”
“季又夏,绑我来的人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之间再怎么讨厌,毕竟是亲姐妹,还没有到要你死我活的地步吧!”真的很害怕,她有种很绝望的预感,这次绝对不是简单的恶作剧报复,她还没有得罪谁到要她死的地步。
季又夏心里觉得很快意,今天她莫名其妙接到电话,说零点的地下室有她感兴趣的好戏看,她本来还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是那人提到了向海,所以她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的,没想到还真是一场好戏。
“季又夏!”
季又夏走了,又只剩下全浅浅一个人,越来越害怕,更难受的是,这种等待危险的恐惧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全浅浅全身麻木到近乎昏昏欲睡了,突然灯光大亮,全浅浅本想立即呼救,可是一种诡异的直觉让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没敢出声,斜着眼睛从木头箱子的缝隙看出去才发现,这儿竟然是一个类似舞台的地方,布置得暧昧华丽。
紧接着,陆续进来不少人,有男有女,他们絮絮叨叨地低声交谈,听不清在说些什么。没有人在意这个角落的箱子。
他们各自在舞台下的沙发上坐定,正对着全浅浅视线的位子上,坐下来一个穿着正统但又不失时尚的职业女性。
不一会儿灯光黯淡下去,表演似乎要开始了。
没有主持人,只是突然响起了奇怪的音乐,不,那不是音乐,只是喘息声,一声强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充斥在每个角落。难道这是个专放小电影的影院?卢殷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天!不是音乐!
因为舞台上主演者的移动,全浅浅终于看到舞台上真正的表演。
曼丽白皙的躯体不着寸缕,狗般趴伏着,浑圆而有弹性的臀后站着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男人,他的手臂从后面绕过去虐着女人胸前柔软,他的舌如钢琴家灵活的手指,在那流线型弯曲的光滑脊背上,舔、扫、弹、跳,而她的嘴正抚慰着前面一个男人的那里,迷情的声音从女人的唇畔溢出,地下室里立即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全浅浅把下唇咬得生痛,才压制住了脱口欲出的惊呼。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那个女人被翻转过来,双腿大张,一条腿被圈在男人腰上,一条腿在男人肩上晃荡,全浅浅看不到她的脸,可是从她热烈反应着的身体可见,这并不是一场被强迫的表演。空气渐渐变得潮湿粘腻,全浅浅有一种像被浸泡在毒虫粘液中一样,毛骨悚然的感觉。
台下看的人已经开始不耐,坐得很靠箱子的职业装女人已经被一个男人抱起来,坐到腿上,被撩起来的职业裙装下竟然空无一物,她的臀前后挪动摩擦着男人的重点部位,而她的头竟然探过去,跟她身侧正在别的女人身上不停冲刺的男人接吻。
喘息、低吼,还有身体相撞的“啪啪”声,是这些被欲念控制地男女唯一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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