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了手,手心白皙如玉,比腕上的羊脂白玉镯更白上几分。
随着动作,隐隐有草木香若有若无,清极雅极。
“叽叽~”
灰白小毛球歪歪头,突然灵巧的跳进了她掌心,亲昵的蹭了蹭。
“叽~~”
毛茸茸的小麻雀灰扑扑的,算不上漂亮,却天然有一种惹人喜爱的憨态可掬,阿娩指腹摸了摸它的头毛,水眸里晕开了点点笑意。
“小家伙,胆子真大,也不怕被人抓了烤了。”
“叽叽叽~”
小家伙听不懂她的话,毫无防备的窝在她手心。
它不懂人心险恶,只直觉接近她很舒服,很安心。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梅树上的几只麻雀也扑腾小翅膀飞了下来,梅枝晃动,红梅摇曳,清影疏斜。
“叽叽叽~”
“叽叽叽叽~”
几只小家伙围在她身边蹦蹦跳跳,活泼的不行。
阿娩伸出一根手指,挨个揉揉它们的小脑袋。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惊喜的声音。
“阿娩,你来了。”
陌生人来了,本就胆小的小麻雀受惊,瞬间飞远了。
“叽!!”
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暖乎乎的触感,阿娩遗憾的收回手。
她站起来转身,只看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大步走来,满脸惊喜。
男子生的俊美,墨发高束,丹凤眼,一身紫衣,锦衣玉带,一眼看去便知不凡,卓尔不群。
“紫衿。”
阿娩熟稔的打了一个招呼,面上也带了几分笑。
“好长时间没见你了,近来可好?”
“好。”
肖紫矜强自按捺下心头的激动,瞬间掩去了眼里不该有的感情,在她看来时一如往常一般,语气克制。
“都好。”
只是不管他如何掩盖的毫无痕迹,也骗不了自己。
他爱上了自己结拜兄弟的未婚妻。
初时发现时他也挣扎过,为了断掉自己不该有的绮梦,他试过逃避,领了一个麻烦之极的任务远远走开,他想,看不见了,时间久了,或许就不想了。
可是事与愿违,也是,如果感情也能够控制,那世间也不会有那许多痴男怨女了。
那段时间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相思噬骨的滋味。
睁眼是她,闭眼是她,醒了是她,醉了是她,处处都是她。
甚至晚上做了那般荒唐的梦,醒了一度对自己厌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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