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嗯?所以呢?沅溪挑眉,她觉得宋裴欢又要使坏,可今夜是特别的,对方的恳求,她就勉强答应好了。
所以,再把溪儿填满,好不好?
宋裴欢询问,她目光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问的却是欺负人的事。还未等沅溪回答,宋裴欢已是埋进她深处,沅溪轻吟,抬手将她抱住,两个人滚烫的身子相贴,心跳交融。
遇蛇·23
沅溪这阵子觉得自己很疲惫,这种感觉就像是身子忽然被掏空了什么,很困倦,更加不想动。起初,她把这种原因归咎于入了冬,蛇的习性让她想要冬眠。可她早就脱离了普通牲畜会有的习性,往年也没见入冬会犯困,这样的反常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日,宋裴欢在书房看书,沅溪则是晒着太阳,吃着对方给自己做的糕点。平日里好吃的糕点,这日吞下却让沅溪觉得胃部一阵恶心,甚至干呕了几下。她摸了摸小腹,又摸到了不该有的起伏。她是妖,不论吃什么都不会胖,她的躯体早就定格了,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胖对她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
沅溪有些怀疑,于是她催动内丹,唤出意识在自己腹部游弋了一圈,收回意识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有身孕了,腹中的胎儿大概三个多月,不然自己这几日也不会觉得腹部变大,还以为自己是贪图人类的食物吃胖了。
沅溪以为,人与妖共赴云雨,并不会使其孕有子嗣,她和宋裴欢平日里交缠也并未喝避子汤。可是她忽略了一点,半年前成亲时,她将自己的妖丹给了宋裴欢一半,也是间接改变了宋裴欢的体质。加之那人总是喜欢将自己填满,还堵着不肯让她放出来,加之蛇身有存储腺液的能力,这孩子,便轻而易举得有了。
沅溪不喜孩子,总觉得稚子是十分恼人的存在,她也从未想过和宋裴欢孕育一个孩子。却不曾想,意外就这般来了。沅溪摸着只有一点起伏的腹部,想到自己和宋裴欢的孩子就在里面。心里喜忧参半,不由得想对宋裴欢这个罪魁祸首发脾气。
沅溪起身去了书房,此刻,宋裴欢正在书房练字,她抬起头看到沅溪沉着脸进来,还以为是糕点不够吃,起身揉着她的长发。溪儿,怎么了?可是糕点没够?宋裴欢晓得沅溪爱吃,而且对方不会吃胖也没有饱腹感,往日里做的糕点她都会往多了做,今日食材不够,比往常少了点。沅溪却摇摇头,拉着自己的手,抚上小腹。
我有身孕了。沅溪不打算拐弯抹角,加之她是来问罪的,自然气势汹汹。听到沅溪怀有身孕,宋裴欢双眸微微睁大,起初还有些不可置信,她摸到沅溪腹部的起伏,又抓起她的手为她把脉,那脉象的确是喜脉。
宋裴欢心下喜悦,她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和沅溪有孩子,她晓得沅溪不喜欢幼子,加之她们一人一妖,宋裴欢从不曾想这种事。如今沅溪居然有了身孕,宋裴欢喜欢小孩子,也想为人母,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呆滞。
可是,很快她又回了神,她晓得,女子孕育是很辛苦的过程,沅溪是妖,自己是人,她们两个的孩子会不会更折腾人?会不会对沅溪的身子有伤害?这些疑问在心中闪过,宋裴欢立刻担心起来。
溪儿,她可会伤你的身子。对不起,我我不知会那般,若我知晓,我定会吃避子药。现在该如何?你会不会有危险?宋裴欢焦虑的模样全数写在脸上,沅溪被她这副慌乱的模样取悦了。女人温柔的脸上满是慌乱,看自己的眼神充满疼惜与忐忑。看到她轻轻揉着自己的腹部,又抬头望自己,这一刻,沅溪心里的怒意竟然全消了。
她是妖,孕育子嗣比人要轻松的多,只是沅溪向来自由惯了,并不想有多余的存在打扰自己和宋裴欢。这孩子,她本是不打算要的,只要她施个法,这孩子就会消失。可这会儿,看到宋裴欢眼里对自己的担心和疼惜,心里的不快竟然消失了。若宋裴欢喜欢孩子,自己为她生一个,倒也不是不可。
溪儿,你想要她吗?宋裴欢询问沅溪,她喜欢小孩子,也曾经想过,若有一个和自己与溪儿长得相像的孩子会是如何,可这些都要沅溪愿意。在宋裴欢心中,没人会比沅溪更重要。若沅溪不想要孩子,孩子会给沅溪带去伤害,宋裴欢宁愿没有。宋裴欢的想法沅溪当然懂,心里喜悦的同时,却也想宠着宋裴欢。更何况,生孩子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下个蛋,也没所谓
啰嗦什么,还不是你每次都在我身体里留那么多才有了这个小崽子,她来都来了,生下就是。沅溪挥挥袖子,用拳头捶了罪魁祸首宋裴欢一下当惩罚。听到她要留下孩子,宋裴欢呆愣片刻,随后笑起来。她拥着沅溪,把她紧抱住,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她只有细微起伏的小腹。
溪儿,谢谢你。
既然打算留下孩子,两人自然要为了迎接这个意外的小生命做准备。比起沅溪,宋裴欢要紧张得多。她先是问了沅溪最近的胃口,听到她说吃了甜想吐,给她做的糕点便以酸甜为主,每日的吃食也是变着花样为她做。
起初沅溪还觉得宋裴欢这般紧张未免太过了,又嫌弃宋裴欢每日缠着自己太烦,只想把她打发走,让自己清静清静。可时间过去一阵子,沅溪身子越发不爽利。肚子大了,她更加懒得动,每日困倦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最奇怪的事,她会十分渴望宋裴欢陪着自己。以前,宋裴欢去书房看书大概一个时辰,如今不要说一个时辰,宋裴欢离开自己半盏茶的功夫她都会感到难受不快。
这日,宋裴欢在厨房做糕点,沅溪本是在房间里睡觉。自打显怀之后,她为了舒服,每日都以蛇身活动,大多数时间都会懒懒得盘在床上。沅溪感到宋裴欢的气息逐渐变少,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发现床边没有宋裴欢,气息也几乎消散全无。
这让沅溪立刻不开心起来,她在床上到处翻滚,甩着尾巴在宋裴欢躺过的地方扫来扫去,还用被子裹住自己,恨不得把对方的味道全都卷到自己身上。侥是如此还不够,沅溪在心里暗骂宋裴欢不陪着自己,又傲娇的不肯主动去找。便缠绕着宋裴欢的枕头,吐着蛇信在上面来回舔了舔,企图再吸取一些宋裴欢残留的味道。
可这样只是杯水车薪,并不能解决沅溪对宋裴欢的渴望。黑鳞小蛇不开心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因为太过思念宋裴欢,那双金眸都凝了泪水,一双圆眼大而湿润,看上去就像个无辜的小蛇幼崽,楚楚可怜。
沅溪才顾不得自己此刻是什么形象,只是疯狂得想要索取宋裴欢余留的味道。她缠绕着枕头,将那圆枕都圈成了一团。再探出尖锐的小牙,用力啃咬锦绣枕面,将枕头咬的到处是牙齿留下的小洞,又把床边宋裴欢的衣服全都卷到床上来,将自己缠得严严实实。
宋裴欢只是去厨房为沅溪准备糕点,她没想到自己离开这一会儿,沅溪就醒了。待到她端着糕点回来,便见沅溪已经把枕头咬得破烂,被子和自己的衣服被她缠绕在身上,里面的棉花散落一地。
黑鳞小蛇委屈巴巴得卷着被子,脑袋上团了几团棉花,一双金眸啜泪。见自己来了,她嘶嘶嘶得朝自己不停吐信子。那委屈的模样,就像是自己把她翻过来调过去给欺负了,可爱得让宋裴欢心都跟着一并软化了。
溪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宋裴欢担心沅溪,看着她凸起的蛇腹,立刻走过去想要抱起她。只是还未等她做什么,沅溪已经迫不及待得缠绕上来,小蛇将用蛇尾将自己的手臂缠紧,鼓鼓的肚子贴着自己手腕,满足得吐着信子,金眸还水汪汪的。
宋裴欢,以后你去哪里都必须要和我说,你要是再私自离开,我就把你吞掉。沅溪说着狠话,却因为才哭过,声音有些奶声奶气的,委屈极了。宋裴欢这才知晓,沅溪方才为什么要缠住枕头和被子,想来,应该是在找自己的气息。
自这天开始,两人形影不离,不管宋裴欢做什么,都要把沅溪带着。大多数时间,沅溪都会变成一只手掌大的小蛇,缠绕在她手腕或是脖子上。这会儿,宋裴欢在书房写药方,感到手上一凉,低头看去,便见沅溪睡着了,不知何时从自己手腕上滑到掌心里,圆滚滚的肚子正抵在自己手心中。
宋裴欢目光柔软至极,她放下毛笔,轻轻揉弄着手掌心中脆弱的沅溪,一下下为她摩擦按揉着鳞片。到了夜里,小蛇变成了黑鳞巨蛇,她用身子缠绕宋裴欢,身下湿软粉红的蛇穴裹着宋裴欢身下的含羞,不停的发出畅快的呻吟。
嗯再深一些,不会顶到孩子的,嗯还要。不知是不是怀孕所致,沅溪除了离不开宋裴欢,在情欲上的渴求也更多。她频繁得啃咬宋裴欢的后颈,吸取自己喜欢的气息。每个晚上都要折腾好一会儿才肯罢休。沅溪总想要更多,偏生身子又敏感,每次宋裴欢不过插弄片刻,她便很快得攀顶,等过了许久又会想要。
这样可苦了宋裴欢,每次将沅溪伺候得舒服了,自己却没能释放就得停下,软下来之后,沅溪又想要了,还得重新挺起。宋裴欢毫无怨言,她并不介意自己的难受,只想尽可能的满足沅溪。这晚,沅溪来回反复折腾了六七次,被宋裴欢唇指并用,又用含羞好生伺候了几次。
又要到了,嗯舒服沅溪用蛇身紧紧卷着宋裴欢,此刻亦已是今晚第七次攀顶,她满足后,慵懒得用蛇身缠绕着宋裴欢享受余韵,却发现宋裴欢闭着眼睛靠在她怀里,那可怜的含羞直挺挺得靠在自己身上,因着一晚上没能释放,此刻又红又肿,顶端残留着一些白液,看上去可怜极了。于是,吃饱喝足的沅溪忽然善心大发,她将蛇尾变细,撩上宋裴欢湿润的蜜穴,又用蛇身磨蹭着宋裴欢滚烫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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