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蛇222324
遇蛇·22
够了太多了沅溪摇晃着身体,用双手紧紧扯着床铺两边的帷幔,她乌黑的发被汗水打湿,身上亦是香汗淋漓。床头的烛火快烧完了一整根,日头亦是渐渐泛白,是什么时候开始来着?沅溪已经想不清楚,只是还未待她算好时间,身上人有力的索取让她瞬间回了神。
溪儿为何走神,是我还不够努力吗?宋裴欢柔声询问,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可她的动作却在使坏。埋在自己深处的含羞现在变得坏极了,完全成了和名字相悖的极端,或者说,不是含羞变坏了,而是她的主人宋裴欢变坏了。
都说了要要你慢些,好涨,我里面都是你的沅溪有些气恼,想发脾气,可好好一番话,却被宋裴欢不停地入侵弄得断断续续,气势全无。沅溪揉着稍微有些饱胀的小腹,觉得自己满肚子都被宋裴欢留下的腺液填满了。
可是,好喜欢溪儿,我忍不住。宋裴欢柔声说完,将身伏下,躺在沅溪身上将她抱住。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想都给溪儿。宋裴欢用微弱的气音小声在沅溪耳边询问,沅溪嘴上说着太多,其实也很喜欢被宋裴欢填满的感觉,她抿了抿唇,小声嘀咕最后一次,紧接着,便再也没办法开口说话。唇瓣开启,吐出的就只有不停的轻吟与喘息。
之后,宋裴欢在她身上颤抖,埋在她体内的含羞亦是抖得厉害,滚烫的液浇在其中,沅溪被烫得攀上顶峰,这漫长的欢爱,到此刻随着燃尽的烛火一同结束。
还不拿出来?沅溪闭着眼,被宋裴欢紧搂着,两个人安静得享受着彼此带来的余韵,过了许久,沅溪哑着嗓子询问,宋裴欢却眨着眼睛看她,那张脸又露出自己熟悉的温柔和宠溺。
溪儿,可否让我在里面多一会儿?若溪儿觉得不舒服,我再拿出来。
当然不舒服,胀死了。
沅溪听着宋裴欢的话,微微皱眉,她是以人身和宋裴欢翻云覆雨,人身自然不如蛇身那么耐得住操弄。这一整晚,每次没顶,宋裴欢都要将大量的腺液留在她体内,如今的确是涨得厉害,若是蛇身尚且可以存下,人身当然不能。
是我让溪儿不舒服了,我这就出来。宋裴欢听着沅溪的话,面上露出几分愧疚,她抬起手,轻柔得为沅溪理着发丝,眼里带了几分失落和自责。沅溪总觉得宋裴欢又在用这种手段骗自己,这样的伎俩,自己已经上当了无数次。
自从两人搬到山中的宅院后,便对彼此透露了心意,自那之后,宋裴欢对自己可谓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仗着自己喜欢她,就总是欺负自己,因为自己看不得她难过的模样,便总是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法子,骗取自己对她的纵容。明知道宋裴欢是装的,沅溪就是没办法拒绝她。或者说,沅溪明知对方恃宠而骄,但她就是想宠着,想哄着,想对宋裴欢欢好。
傲娇如沅溪,当然不会明面上表现出纵容,刚好宋裴欢总这般装可怜,沅溪也就作为上当的那个,一味的主动跳进陷阱。这会儿,看到宋裴欢又露出那副模样,她自然心软了。
罢了,你若想放就放吧,不过是个小东西,又没什么分量。沅溪身体妥协,心里宠溺,嘴上却不饶人。听她说自己那里是小东西,全然忘了,方才就是这个小东西将她欺负得泪流满面。
恩,溪儿真好。宋裴欢抱着沅溪,浅浅得在她耳迹落吻,两人闹腾一晚,便就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大早上才从床上下来。近日南城有庙会,热闹的很,以前宋裴欢总想去,却又因为孤身一人不愿前往,如今庙会再开,便希望沅溪陪她一起。沅溪讨厌人多的地方,却耐不住宋裴欢期待的双眸,心一软,又随了她。
庙会期间,南城处处都很热闹,嫁娶也多。沅溪带着宋裴欢到了城内,刚好碰到嫁娶的人马。宋裴欢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以前安宁村嫁娶她也曾看过,这次看到的心境是完全不同。她看着那新郎官将新娘从花轿中牵出,看着新娘身上的红色嫁衣,脑袋里居然在想,若自己和溪儿穿上,会是怎样。
溪儿那般美,若穿了这大红嫁衣,定是最美的新娘子。宋裴欢看得出神,全然不曾发觉,在她望着新婚人发呆的时候,沅溪也在看她。她的期待,她细微的遗憾,全数落在沅溪眼中。沅溪金眸闪了闪,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声笨蛋。
两个人之后又在南城玩了一圈,满意得回到山上。自那天后,沅溪似乎在密谋忙着什么,=经常一个法术传到山下,没过多久又回来了。反正沅溪来去很快,宋裴欢倒也没怎么多想。,某天宋裴欢醒来,发现屋内的颜色全都变了。
纸窗上贴着红色的囍字,房间里的床幔包括床铺,也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屋子里不见沅溪的身影,却有两件极为精致的红色嫁衣摆在床边。宋裴欢呆愣的看着这一切,还未等她回神,沅溪从外面回来。她手里是胭脂水粉,还有一袋红色的喜糖。
溪儿,你
还在发呆?今日是你我成亲的日子,赶紧起来上妆。
沅溪不给宋裴欢发呆的时间,拉着她起来,为她把大红色的嫁衣穿上,又带她坐在铜镜前,为她描眉涂脂。宋裴欢看着那里面的自己,红色的嫁衣和沅溪类似,却又有细微的不同。自己身上的嫁衣绣着金色的蛇纹,而沅溪身上的,却是冰雨花的花纹。两人的嫁衣皆是对方,就好像她们早就将彼此揉进了血骨中,无分你我。
一直到两个人牵手跪在父母的灵位前,宋裴欢都是恍惚的。她和溪儿成亲了,溪儿看到了自己的渴望,所以用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准备了这一切。宋裴欢眼角泛红,几乎要被沅溪感动得哭出来。只是,还未等她泪水溢出,就被沅溪抚上眼角。
你啊,一个天元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哭?今日是你我成亲的日子,不准哭。沅溪抱着宋裴欢,两人拜过宋裴欢的父母,拜了天地,最终对拜。自此以后,她们便是彼此的妻了。
因着只有她们两人,自然也没人会闹洞房,宋裴欢做了满满一桌菜,还拿出自己之前特意酿的酒出来。沅溪曾经不吃人间的食物,可这一年来和宋裴欢在一起,反倒是被喂馋了。平日里宋裴欢做的吃食,几乎都入了她的口,还有酒和点心,一直都是沅溪心头之好。
待到喝过了交杯酒,两人双双倒在喜床之上,一眼不眨得看着彼此。世人皆说,女子最美之日便是成亲当天。今日的沅溪上了从未有过的浓妆,她明艳如光,她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床上,妩媚的桃花金眸映照着自己的样子。她红唇娇艳,纤细的腰肢被同为红色的缎带缠绕,身上的香气让自己迷离。
在宋裴欢看沅溪之际,沅溪自然也在看她。她从以前便觉得,宋裴欢是自己见过的人中最出众的,沅溪并非没见过出挑的女子,可是那些人无法在她眼中驻留,唯有宋裴欢是不同的。想到两人的初初相遇,沅溪很庆幸,当初挖走自己的是宋裴欢,而自己也没有在那时候就将她吞了。
女人是天元,却比任何一个温元都要柔美。她那双明亮璀璨的杏眼看着自己,下垂的眼尾,那么细微,潜藏了数不尽的温柔。今日的宋裴欢也是浓妆,并不犀利,她还是她,那个柔软得将自己都要融化的人。
溪儿,你真好看,我到现在还觉得,这些可能是我在做梦,等梦醒了,你就会离开我了。宋裴欢轻声说,到现在还有些不可置信。直到沅溪主动吻上自己,两个人唇齿交缠,她才敢确信,自己同溪儿,成婚了。
溪儿是我娘子了,我也是溪儿的妻了。宋裴欢今天一整天都被喜事冲的混混的,整个人看上去又呆又萌,她笑着,将自己的头发与沅溪的绑在一起,缠绕成同心结,笑嘻嘻得看着她们两人绑住的长发不肯眨眼。她笑得柔极了,缱眷的目光看着结发,红烛照在她脸上,她身披暖光。
蛇是冷血动物,但不代表她不喜欢温暖,沅溪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人类滞留,如今才发现,为宋裴欢停留,并非是一件坏事。蛇的本性总喜欢绞缠着什么,侥是接吻,沅溪也喜欢用自己的舌尖来回缠绕着宋裴欢。她们吻得难以分舍,沅溪在这个最合适的时候,将体内的妖丹分割,把半颗妖丹送进宋裴欢体内。
这是自己一开始给她的承诺,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比如自己。吃遍天下的山珍海味,还有比自己更美味的存在吗?以及,永不衰老的生命。
宋裴欢被沅溪吻得迷离,并未注意到进入自己体内的妖丹,天元身子发烫,冰雨花的本息自后颈的腺口溢出,事实上,就算本息不溢出,她也忍耐不住了。宋裴欢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将她紧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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