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逢月翻身躺在床上,把两只枕头并在一起。
她并不想刻意隐瞒什么,只是她已经向苏景玉坦诚过梦境,不想再次提起。
苏景玉跟着瞟了眼腰封,装作若无其事地躺在她身边抱着她,醋意被还未褪去的缱绻浓情淹没。
炭火灭了近半,房里终于凉快下来,逢月拽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枕在他肩窝里。
“景玉,庄子里的房子布置的差不多了,我们也不必等到明年入春才过去住,那边就像这画舫一样,没有人打扰我们,多好。”
苏景玉抚着她背后的乌发调笑,“你是想说在那里不论多大声都没人听见吧?”
逢月羞红了脸,气鼓鼓地打他,“我哪有那么大声?”
苏景玉攥住她乱挥的小手,酸溜溜道:“对!不及上次在庄子那夜声音大!”
“我……”逢月张口结舌,回想上次在梦里与他的确激烈了些,垂目含混道:“还不都是你。”
苏景玉没留意她话里的意思,宠溺地拉她入怀,“好,都是夫君的错。睡吧,明早睡醒了我们就回庄子去。”
逢月满意地嗯了声,疲累地缩在他怀里,瞬间入眠。
洞房之夜,彻夜燃亮的花烛照在她红润的小脸上,比往日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
苏景玉笑望着怀里的妻子,回味着今晚的每一分细节,对自己初次的表现还算满意,美中不足便是炭火太旺,热的人难受。
实践出真知,果然是至理名言。
这等巅峰体验他之前不曾经历过到也没觉得什么,一旦经历便一发不可收拾,体内的火苗又开始窜动,挪开逢月贴在他身上的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之前逢月在睡梦里与那人彻夜温存,他还曾怀疑过自己能不能做到,原来尝试过与心爱之人亲密的滋味,再想克制住真的很难。
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充斥在心头,他抱紧她,仿佛将自己浸入到滚烫的醋缸里,恨不能将她梦里那个男人从她脑海中抓出来,抽筋剥骨再碾得粉粹。
可惜真人还好办些,虚幻的人根本下不得手,他恼火又无奈,没什么力度地告诫熟睡的枕边人:“以后只能梦见你夫君一个男人,知道吗?”
寂静的夜,巨大的画舫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璀璨的灯火映在窗上,与满室的烛光融合在一起。
苏景玉抱着心爱之人,欣赏着生命中最美的画面,久久不忍安眠。
一阵尽力压低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房门被又急又轻地叩响,打破了眼前的惬意温馨,苏景玉听出是顺子,没好气地骂了声:“滚!”
洞房花烛夜,他家主人正累着呢,再没眼色的跟班也不该这个时候跑来打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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