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估摸着吸住美少妇舌头的时间够久了,慕容文更渐渐松开双唇,张大口腔,将处于已经投降,毫不抵抗状态下的美少妇舌头释放出他的囚笼。
趁着美少妇的舌头龟缩回去的时机,慕容文更伸长舌头,如影随形般侵闯入她的口腔,搜索着她口腔里的一切秘密。
美少妇趁机反制慕容文更,同样用力吸住他的舌头。没想到慕容文更打蛇顺竿上,不仅没有收缩他的舌头,反而努力伸长去,舌尖向她的咽喉口钻了进去,用舌苔面磨蹭着她的小舌,痒得美少妇急忙松开他的舌头,张嘴求饶着说:“痒死我了,快退出来,已退啊!”
慕容文更身高舌长,加之美少妇身高与脑袋都比他小了不止二个号,咽喉本就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美少妇哪里禁受得住慕容文更舌苔面的摩擦?自然痒入骨髓般嗷嗷叫了起来。
慕容文更的舌长,令美少妇生出美妙的联想,要是慕容文更的长舌头用在下面的话,那将会是非常美妙的感觉啊!
等慕容文更的舌头刚从美少妇的咽喉头退出来,美少妇就急不可耐地,娇羞无限媚着慕容文更说:“你的舌头用错地方了,要是能用在下面那个洞的话,一定可以达到灵与肉的最高境界呢!”说着,美少妇已经牵起慕容文更的右手,伸向她正春雨绵绵的私家花园。
感觉美少妇的私家花园门口象春泥般湿滑黏乎,慕容文更修长灵巧的手指,精心修剪着美少妇的私家花园门口,还不到三分钟的精心伺弄,美少妇就绷直脖子,仰抬起脑袋,下巴都抬到慕容文更的额头上,象落入山洪漩涡中去的无助之人,从绷直身子的五脏六腑中迸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嚷:“我要死了!我就要死啦!”
随着嘶声叫唤,美少妇的私家花园就象发生的九级大地震般剧烈地抽搐起来,山洪滂沱而出,直击慕容文更的掌心手腕,淅沥沥流经慕容文更的私人地带淌了下去。慕容文更心里骂道:“真是淫到她姥姥家去的女人一个!这还不把床罩给湿去一大片了么?要是老子的有再补进她的无,她还不要爽得跳楼去么?真是淫女荡妇一个!”
但骂归骂,慕容文更的长指虽然被美少妇群组地震下的私家花园篱笆墙给紧紧夹住了,还是连拉带扯忙碌着,一刻也不停下。
九级大地震渐渐停止震动后,慕容文更抽出湿漉漉的长指,推开瘫软在他胸脯上的美少妇,轻声说:“我整只手都黏乎乎的,要去冲洗一下。”
美少妇喘息着,胸前的两座山峰不停地大幅度起伏着,仿佛她的五脏六腑中余震仍在不断发生一样,无力地眨着眼,望着滑下床去的慕容文更的后背,非常满足地连续咽着唾液,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
这不能怪美少妇淫荡无度,其实,无论男女天生都具有爱美慕帅之心,慕容文更的高大俊帅,早已俘获了美少妇的芳心,情动令得美少妇的身体渴望快到了临界点,哪里经得起上有慕容文更长舌的攻击,下有慕容文更长指的耕耘,自然甫一耕锄,她的私家花园便春情泛滥,花开一度了。
美少妇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传来慕容文更洗手的流水声,边喘息着边心里开心地说:“今晚这是怎么了?平常都到男人垂头缴械之后,自己还觉得没满足。刚才他还只是用了手指,就让自己花儿朵朵开,春水潺潺流了!自己真喜欢上这年轻俊男了么?哎,喜欢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是有夫之妇,又比他大了七八岁,再怎么样也只能偶尔偷梅止渴呀!”
美少妇听到慕容文更从卫生间走出来的脚步声,突然幻想着他那长长的舌头,在她的私家花园里耕耘时的情景,本已疲惫的身体,立刻象沐浴着暖暖的春阳,顿时焕发出无限的春情来,眸中色波晃动,直勾勾地盯着慕容文更性感的嘴唇,想象着藏在他嘴唇里的长舌头是如何的灵巧动感——(偷性窃爱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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