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喜欢喝酒。”文鹤故意道。
这个时候都不忘提醒乔舒瑜少喝酒,乔舒瑜斜视了她一眼。
“我们必须要节制了。”乔舒瑜指着文鹤的黑眼圈,又指了指自己的,“再这么放纵我怕肾虚。”
“太影响工作效率了。”乔舒瑜赌气道,“往后还是吃斋念佛,戒色吧。”
文鹤不太相信她,牵着她道:“我觉得我能做到,乔舒瑜不能做到。”
乔舒瑜不信这个邪,郑重道:“那我们试试。”
文鹤波澜不兴道:“赌注是什么。作为你口中的恶臭资本家,这个我必须问清楚。”
乔舒瑜思忖了片刻,压了个大的。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乔舒瑜这双关语使的不错,文鹤怔愣了几秒才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两层意思?”文鹤问。
乔舒瑜比划了个一字。
“成交。”文鹤勾住了乔舒瑜的小拇指,小孩子一样晃了晃。
“文总幼稚。”乔舒瑜顺势扣住她的手,笑着道。
车辆行驶上平缓的路面,乔舒瑜靠着车窗,望着变换的风景,眼皮逐渐发沉。
文鹤怕她磕到额头,刻意放缓了车速。
乔舒瑜是浅眠,到了目的地便醒了。白天人流增大,她们决定还是分开进酒店。
乔舒瑜先去,文鹤在后。
文鹤在等待时忽然接到一条信息,发信人是张继。
张继约她在附近的一家小酒馆见面,说是有事情要告知她,也让她不要让乔舒瑜知道。
文鹤迟疑了。不知怎的,不安感在心中升腾。
她隐隐觉得张继是要找她说清一些关于乔舒瑜的事情,。
文鹤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叫上了保镖一同前去。
*
酒馆灯光昏暗,文鹤由侍者引着进了包间,保镖紧随其后。
包间里只有张继一人,他靠着墙,喝的醉醺醺的。见文鹤来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你让他出去。”张继指着文鹤身后的保镖道。
文鹤跟保镖低声交谈,最后保镖虚掩着门出去了。
张继闷了一杯伏特加,开门见山道:“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文鹤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坐下,并不计较酒鬼的醉话。
她抱着隔壁,看着张继摇摇晃晃的倒好酒水推到自己面前。
“你知道乔舒瑜为什么不肯跟你搭戏吗?”张继笑得有点瘆人。
文鹤面色微凛,偏首,望向了他。
张继继续道:“我从大学就跟乔舒瑜同学了,她是怎么过来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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