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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这个道理,转过弯的乔舒瑜感动荡然无存。
她捏着文鹤的脸颊,佯装愤怒道:“恶臭的资本家!”
文鹤并不反抗,她被乔舒瑜捏得说话含混不清:“前几天阿瑜不还夸我香吗?”
乔舒瑜用了些力气,文鹤故意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乔舒瑜忙松手。
文鹤乘机,反客为主。她捏着乔舒瑜的脸颊,略带得意道:“我装的。”
“脑婆……你太坏惹!”乔舒瑜被捏得说话含混不清。
文鹤低低的笑,最后按着乔舒瑜的脖颈同她接吻。
金丝雀变身为霸总了,将乔舒瑜压得死死的。
窗户开着,咸湿的海风吹拂开帘幕,皎洁的月光穿过缝隙落在了房间里。
浪涛裹挟着风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晰。
文鹤与乔舒瑜的心跳要远比浪涛澎湃。
亲昵中沾染了红酒的醇香,文鹤被乔舒瑜吻得微微仰首。衣衫被推高,比月色还要洁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不要留痕。”乔舒瑜呼吸凌乱,忍耐了几分钟,终是伏在文鹤肩头喘息,眼尾发红。
文鹤附在乔舒瑜耳畔,轻轻道:“不会闹太久。”
话是这么说的,但到了真正的实践,乔舒瑜和文鹤都有些把控不住。
到了翌日清晨,不知魇足瑜鹤妻妻又起不来了。
乔舒瑜昨夜哭了,说话时声音有些沙哑。睁不开眼睛的她揪住文鹤的衣领,咬了好几下她的肩膀泄愤。
“都怪你。”睡不够的乔舒瑜满是幽怨,“都说了不要去浴室,你还是不听。”
得了便宜的文鹤更顺着乔舒瑜了:“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听阿瑜的,有了两次就该收手了。”
恼火的乔舒瑜坐起身,负气道:“帮我穿衣服!”
文鹤麻利起身,绕道乔舒瑜身后,帮她扣搭扣。
混混沌沌的乔舒瑜几乎是闭着眼睛完成了起床与洗漱的工作。坐上车后,乔舒瑜又靠着文鹤的肩膀补觉。
负责开车的助理瞥见了后视镜种的乔舒瑜,在心中啧啧了两声。昨天得是闹腾了多久,今早才这样无精打采。
早餐是清淡的咸口豆腐脑,文鹤盛满一勺,放凉了才喂给乔舒瑜。
乔舒瑜就这样阖着眼睛吃完了大半碗豆腐脑。
到地方时,文鹤不太忍心叫醒乔舒瑜,还是助理出声提醒的。
拉开车门后,乔舒瑜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比和文鹤在一起时精神多了。
……
一上午的拍摄紧张而忙碌。
等到午休,乔舒瑜一直绷着的那根弦才有所松弛,继而深深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文鹤乘着午休来找乔舒瑜,手中还捧着一杯温热的小米粥——她知道乔舒瑜累了会没有食欲,只愿意吃点清淡的东西。
乔舒瑜见了文鹤,神色恹恹的:“我不想吃东西,只想睡觉。”
“回酒店睡。”文鹤挽住乔舒瑜,温声道,“我开车送你回去。”
乔舒瑜接了小米粥:“你为什么这么精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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