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站在宇宙的立场上,旁观这场棋局。”
“你……不会帮我了吗?”我颤抖着问道。
帝熵没有回答,只是站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感受着天空中太阳的温度。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保护你。”帝熵将手放下,在空中挥了挥,做出告别的动作,太阳落山了。
这一次,帝熵并没打算站在人类这边。
“信徒,棋局是公平的。”她说道,“如果我能找到将军的办法,那我应该早就动手了。”
……
“哦,醒了,醒了。”
睁开眼,师姐的脸就在我的面前。
“呃——嗯。”我呻吟着,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撑着从病床上坐起来。
“好点儿吗?”她拉着我的手问道。
“睡了一觉,好多了。”我环顾四周,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第几次从病房里面醒过来了。”
“还能贫嘴,看样子啥事儿没有了。”师姐笑了笑,从另外的病床上把我的衣服丢给我。
“换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师姐说道,松开我的手,走出了病房,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我看着毛玻璃上师姐的背影,没有多想,穿上衣服,就在我把卫衣从头顶往下套下去的时候,左眼中却出现了若隐若现的幻觉。
我似乎看到了那个黑白棋盘,棋子在上面排列着,并未发生移动。
“棋局……”我脑袋一抽,“真蠢,我连怎么移动棋子都不知道!”
苦笑着穿好衣服,走出了病房。
师姐在外面等我,见我出来,冲我一笑,毫不夸张地说,她的笑容将我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剪断了。
我的精神立刻松弛下来,拉住她的手,和她一起离开了基地。
“邵建死了。”上了车,师姐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哦。”
这并不意外。
“他那个夭折的哥哥也确实回来了,但是,你知道的,那个孩子和之前发现的魏家人一样,精神异常。”师姐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讲话,“我们只能暂时把他关在基地。”
“那魏家人呢?”
“魏平?就更别提了,检测显示他的眼睛是被锐利物品刺瞎的,很可能是自己下的手。”师姐顿了顿,“而且他的精神阈值保持在‘红’以下,基地在尝试调整,但用处不大。”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应该是长久暴露在祟神的影响下,这些普通人的精神,怎么可能撑得住。
握着方向盘,操控着车子在大街上疾驰着。
“张小禄呢?”
“是她主动跟基地说的,她知道我们有危险,而她是唯一能把我们带出来的人。”师姐解释道,“然后基地只能让她过来,至少最后结果是好的。”
“那她现在怎么样?”
“她现在好很多了,精神一直很稳定。”师姐耸耸肩,“我昨天还看见她带着电子脚镣在A区食堂里面吃饭,虽说如此,大家还是躲着她。”
“这不躲着,只能说心很大了。”我苦笑了一下。
师姐见到露出笑容,也松了口气。
“在那眼睛出现的时候,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哦?”我心中有些诧异,尽量不在脸上表现出来,“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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