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岭南沿海的官员,本来就有避风的“习俗”。
李刺史不在,动静再大,也不会引起怀疑。
现在更多了一个妙处——世家在跟圣人“对赌”。
只要京城的科举之争没有落下帷幕,广城的李刺史就可能继续“养病”。
多拖个几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如此就是一年的功夫。
转过年来,咳咳,又是飓风季。
一番四舍五入,就有了两年的时间。
凿通禺岭的大工程,大部分应该可以完成。
剩下的一些小细节,所需的人工不用太多,也就不会太引人注目。
如此,只要三年的时间,谢元就能成功打通一条通往内陆的“秘道”。
到时候,京中一旦有什么变动,赫连珏就能率领大军,穿过禺岭,来个“从天而降”。
谢元越想越兴奋,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跟着躁动起来。
“哎呀!”
被一只小脚狠狠地踢到了肚皮,谢元下意识地痛呼了一声。
“怎么了?阿元,你没事吧?”
赫连珏本来就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听到谢元的声音,他的那根弦,仿佛都要断了。
“没事!就是小家伙——”
谢元轻笑着,不甚在意地轻轻拍了肚皮一记。
但,她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僵住了。
“阿元!”
赫连珏迟疑着、担忧着,一双魅惑的桃花眼死死盯着谢元。
谢元却仿佛在做慢动作,缓缓地、缓缓地低下了头。
她越过高高的肚皮,顾不得仪态地岔开了双腿,然后——
哗啦啦!
一股轻微的水流声响起。
这是,尿了?
不对!
不是失禁,而是羊水破了!
谢元这才反应过来,指着自己的肚子,“王爷,快、快把我送去产房,我、我要生了!”
破了羊水,可是很危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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