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冻僵了,仍然在一次一次地扣动钣机。
向着200米的目标靶,一次又一次地扣动着钣机。酷热的夏季,王风跪在炎热的地面上,尤其是那热热的烫人的泊油路面,忍受着膝盖被烫伤的可能,一次一次地拉动枪机,异常的枯燥而无聊,只是汗水早已模糊了双眼,透过汗水的雨帘,瞄向目标,然后继续一次又一次地扣动钣机。
痛苦是因为辛苦,幸福是因为休息。
这个早晨是混乱的早晨;也许是他们来之前已经接到了通知;说有人要抢尸体的事;使事情有点莫名其妙。
开门出去的时候,就见一群特警队员风风火火地赶过来,正在集合。他们个个面色凝重,携枪带弹,全副武装,并配带有各类先进的警用通讯装备,看得王风很是惊讶,这是去打仗吗?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重大事情的样子。如果让老百姓看见的话,一定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恐怖事件。幸亏这是清晨,殡仪馆的员工还没有上班,不然的话会造成一定的惊恐。
天渐渐地亮起来,王风嗅到了郊外的空气里一股只有农村才有的气息,虽然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的风景有些凄凉,但空气是绝对的清新。
这些特警队的队员都是郝春派来的,做为此次行动的负责人,王风与特警队那个被称为象队的负责人进行了简单的交接,一组人员便乘车离开了殡仪馆。
就正在这个时候,一辆救护车疾驶而来,这车直接停在太平间门口,当然是专门来运尸体的。王风回头的时候还看见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直奔停尸间的大门里去了。几名特警队员警惕地站在四周,进行守护。他们非常清楚,如果这尸体在他们手里在出点意外,他们的头头也会受不了。
周刚是个精明人,不然也不会担任特警队的一把手。
短会散掉之后,王风它们才回到了市区。
在一家小饭馆,王风请几人吃饭。几个人边吃边说些关于抢劫案上的一些事。既然宾馆诈尸一事完结了,王风决定今天上午就带着宁文赶往F市,去查找金城那个保险箱。
吃完饭,几个人急急地赶回了单位。
在大队简陋的洗澡间里,几人简单地冲了个澡,去去身上的秽气。因为还早,除了小宁留下,继续跟着王风到外市去查案外,胡兵与钉子跟王风说了声后就回家去休息了。
宁文不知道到F市几天能回来,就给母亲打电话。打完电话,就跟王风请假,说要去看看妈妈。王风同意了,宁文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王风跟史进打了声招呼,也赶回家看看。
朴春子正在上网,其余人都上班了。见王风突然回来了,立即放下自己手头上的事,过来陪王风。
得知王风要到邻市去公干,朴春子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你就放心去吧,这些日子我不会离开这里的,你应该相信我这个保镖的本事,怎么说我也是跆拳道黑带高手,保护几个女人的安全还是没问题的。”朴春子冲王风扬了扬拳头,十分自信地说道。
一看她的样子,王风笑了:“你虽然是高手,但也别大意,中国的古武术高手有很多的。”跆拳道的升级和升段,不仅需要考核跆拳道的各种技术,还要审查人格、耐性、勇气、诚实性等精神修养。跆拳道的级别分为九个级和九个段。九级是最低的级别,一级是最高的级别,然后进入段位。一段是最低的段位,九段是最高的段位。
“放心吧。”朴春子说道。
“自从在天津,你的功夫提升以后,我也对你很有信心。”王风说道,做为特战大队的搏击教官,王风熟知世界各个武术流派以及功法的大概,这是需要,也是王风少年时的一大爱好。王风清楚区别跆拳道的级别主要从腰带上来看,入门阶段用白带10级来代表,意味着根本没有跆拳道知识。9级为白带加黄杠,8级为黄带,表示大地、草木在大地生根发芽,意味着学习基础阶段。7级为黄带加绿杠,6级为绿带,表示草木,成长中的绿色草木,意味着技术的进步阶段。5级为绿带加蓝杠,4级为蓝带,表示蓝天、草木向着蓝天茁壮成长,意味着进度达到相当高的阶段。3级为蓝带加红杠,2级为红带,表示危险,已具备相当的威力,意味着克己和警告对手不要接近。1级为红带加黑杠,黑带,表示白色的对立,相对白色技术已经熟练,意味着黑暗中也能发挥自身能力。
区别跆拳道的段位还要看道服和肩章:一段至三段的道服衣边有黑色带条,四段以上道服的衣袖和裤腿两边有黑色带条。“用不用我跟着你去?”朴春子正色道。
【第14章 潜伏】
“不用了。”王风说道。
与此同时,在市局郝春副局长的办公室。
“郝叔,您找我啊。”宁文刚走出分局的大门,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接听后,才知道是郝春的电话,这让小宁很是激动。郝春只是要他到办公室去,说事情要交代给他。
小宁放心电话,就急急忙忙地赶往市局。
15分钟后,宁文出现在郝春宽敞的办公室里,站在郝春极为高档的办公桌前,宁文异常恭敬地站着,更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吧。”郝春一脸的慈祥,这个时候的他到不像是一个局长,而更像一个对子女无比慈爱的父亲,与自己的孩子进行着交流。
“还好,谢谢郝叔关心。”宁文礼貌地说。
“哦,好啊,这我就放心了。那个小王很有工作能力,你要跟他好好学学,多学些本事,这才是关键的。”郝春叮嘱道。
“你坐吧,我们好好聊一聊。”郝春指着办公桌前的一把椅子,要他坐下。
“不做了,一会我要跟着王大队到F市去。”宁文稍显紧张地说道。
“哦,是这样啊。”郝春就没有让他坐。
“是的。而且马上就走。”尽管他的心里很着急,但也是毫无办法。想想自己只是一个普通警察,寻常时候是很难见到局长的,虽然他是父亲的战友,但事过境迁,环境在变,社会在变,人也是会变的。
当年,郝春与宁文的父亲在一个炮兵部队。
那个时候,父亲是郝春的班长,对郝春很照顾。后来在一次训练作业中,郝春在装添炮弹时一不小心,将一枚教练弹失落,正好砸在父亲的脚上,父亲的脚被砸得血肉模糊,当时就被抬到卫生队救治,但卫生队条件不行,就将他送到军部医院。虽然军部医院进行了全力的治疗,但还是因为救治不及时,加上医疗技术落后,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遗憾,父亲的脚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上级军务部门在调查这起责任事故时,父亲主动承担责任,说是自己在做示范动作时,不小心将教练弹弄掉地上,砸了自己的脚,与任何人无关。就这样父亲年底就复员了,原本他是准备提干的,只因这件事,改变了父亲一生的命运。后来郝春考上了军校,毕业后成了一名军官,干了几年,受那件事的影响,郝春选择了转业,回到地方后被分在公安局工作。为了尽快适应公安工作,他凭借自己的本事考取了刑警学院,以一个干部身份读完了本科学历。这是一个传奇,也是郝春个人努力的结果。
毕业后,他先是在一个偏远派出所里工作,兢兢业业,终于靠自己的奋斗,一步一步走上了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这些陈年往事,父亲从未对他讲过,直到那年高考,他添报了刑警学院,并且分数也够了,但还有面试一关,他担心自己在这一关被刷下来,十分忧虑。父亲知道后,就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他去吧,一定会过关的。他就去了,没想到真的过关了,如愿以偿地考上了警院。
4年后,到了分配的时候,他急切地想当刑警,他认为只有刑警才是真正的警察,便把自己的想法就告诉了父亲。
父亲很理解自己的儿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的孩子,没有权利,没有势力,没有钱,能够考上警察学院,并且顺利读完,已是很令人羡慕的事情了。每当看着邻居们对自己投来的艳羡的目光的时候,自己也是有些满足与自豪的,若不是那次事故毁了自己大好前途,自己何至于混到如今的境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们的很多想法都已经不同程度地发生了改变,受着拜金主义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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